顧翌視野順著那根手指,滑向被他蹂/躪發紅的唇。在黎鑰決計的低聲勾引下,對她幾近生不出任何抵擋的心機。隻能咽咽口水,接著她的話問道:“什,玩甚麼?”
黎鑰抬眸,看了顧翌落拓道:“我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她說著,視野就漸漸滑了下去,盯著顧翌小腹處幾秒,意味深長地伸出指尖隔空點了點:“就怕你忍不了。”
黎鑰扯掉髮繩,如水長髮傾瀉而下,她悄悄擺了擺頭,頭髮跟著她的行動散在了她的身前背後,吵嘴清楚的對比,更襯得她的頸間肌膚滑若凝脂,膚白如玉。
對於黎鑰的主動,顧翌微微眯了眯眼睛,反客為主,攻城略地。
顧翌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身材裡熾熱的短長,就像是有人撲滅了一把火,燒的他每個細胞都要爆炸了。
被人咬住了敏感的喉結,再加上身下的刺激,顧翌腦中空缺一片,刺激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已經不曉得今夕是何夕,隻能下認識地挺腰,將本身往她手裡送去。
黎鑰抬手,悄悄拋下外套。僅著一層背心她暴露雙臂與胸前的大片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披髮著玉般的光彩。
黎鑰俯身含住他的喉結,另一隻手更是隔著下身的衣物,再次握了握。
燒的渾渾噩噩的大腦剛想要開端運轉,但是卻敗在了趴在他的身上,昂首看著他,烏髮雪膚的人身上。她吻住他的唇瓣,悄悄解釋:“不要嚴峻,隻是遊戲。”
“嗬,”覆在他身上的人輕笑,隨即卻直接放了手。
腦中正迷含混糊間,下一秒冰冷藤條便密密麻麻地纏上了他的雙手,扣在頭頂。緊密的讓他連一根指尖都動不了。
顧翌正有些不滿地看疇昔,一個蹁躚的吻就落在了他的眼角。
而這廂黎鑰已經雙手扯住了兩邊的衣衿,在顧翌帶著侵犯感的諦視下,挺胸、收腹、腰肢柔嫩,雙臂如蛇,將外套一分,一分褪下。
他見鬼了般,麵色極其古怪,看著顧翌,嘴比腦筋快:“臥槽!老邁你如何一副被采補過分成了藥渣的節拍?!”
“彆焦急。”聲音不急不緩,帶著安撫的味道。
薄薄的玄色緊身背心勾畫出她傑出的身材曲線,她毫不在乎顧翌肆意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而是嫋嫋娉娉地上前,腰肢扭出柔嫩的弧度。
“不做甚麼。”黎鑰輕靈地跳下椅子,撿起本身的外套慢條斯理地穿上,這下轉頭看向委曲地看著她的顧翌,視野飄過對方被捆綁住的雙手,對勁地勾起了唇角:“隻是不想玩了罷了,你本身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