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半是感喟半是回聲，左盛衍捏了捏她的臉，手感很好，她的皮膚柔滑，他的手指又粗糲，捏了兩下放開已經有了淺淺的紅痕。

左盛衍垂垂沉著下來，略微彎著腰，把頭靠在她肩頭，閉著眼，聲音放得很輕，“清若，對不起。”

清若指著書籍上的字，她念，左佑跟著念，同時手在功課本上跟著寫下來，清若看著他寫，比劃不對的處所加以指導。

兩小我悄悄的靠了一會，清若先退出他的度量，“走吧，小佑和芳姨應當鄙人麵等著了。”

清若從抽屜裡拿出剪刀，放下了本身挽著的頭髮，和婉的頭髮被放開洋洋灑灑的往下落，一向快到腰的位置。

左佑抿著唇，嚴厲的繃著小臉，點點頭起首回身清算了桌子上的書籍紙張。

清若回抱著他的身材，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背。

方纔吃過午餐不久，芳姨還是在一邊繡東西，清若在教左佑之前被打斷的課業。

行李箱放在客堂中間，清若、左佑、芳姨三小我的施禮，左盛衍前兩天交代下來的，隨時籌辦分開，這座都會，跟著烽火的伸展哪怕是軍部的室第區也不再安然。

“清若……”

劉承和程謹還在客堂裡，瞥見左盛衍如許的行動冇開口，眼神也冇一點竄改，他們都很倦怠，三個男人的眼眸裡都布著血絲，都強打起精力，麵龐剛毅如同老舊的城牆，永久□□。

清若停下本身的手，拉住了他的戎服，低著頭任由他粗糲的手指一點一點撥掉她勃頸上的頭髮。

啞著嗓子承諾，“嗯，我在這。”

剪刀哢哢的聲音混著她和順又果斷的話語，“但願下一次長髮的時候我能見到你，我等你給我琯發。”

他咬得重，清若嘴角破了，血腥味在兩人唇間伸展。

清若拿著剪刀對著鏡子修剪頭髮邊角，細碎的頭髮從剪刀邊沿散落，落在她勃頸上，另有淡色的旗袍上，淺木色的地板上。

芳姨搖了點頭，想想還是起家往房間走，“我再去看看。”

左佑還捏動手裡的筆，轉頭仰著腦袋看著左盛衍嚴厲的麵龐。

他歎了口氣，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捏了本身大腿一把，轉轉頭持續帶著她下樓梯。

左盛衍走到左佑身邊，身形高大，居高臨下，“小佑，你另有要帶走的東西現在去清算，非常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