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魏文舒展她,抬腳一繞,兩條腿結健結實圈住了她的下半身,“不要鬨,我硬了。”
賀魏文閉著眼想要歇息一下,成果睡著了。
他皺著眉醒過來,見她笑意盈盈的在他上方看著他,瞥見他醒了也不放開他的鼻子,反而拉著擺佈晃了晃。
輕聲的哄,“嗯,我再寫,現在陪陪我好不好。”
清若哦了一聲,真的乖乖的靠下來了,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衣服有些潮熱,是剛纔她手心汗沾上的觸感。兩隻手臂冇有處所放,挪了一下朝上摟住了他的脖頸。
賀魏文挑眉,轉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掌心,而後扒開她的手,湊過來親她,含著她的吻和順詳確的吻纏綿層層推動,聲音有些恍惚,“我估計也是,除了我,誰另有本領讓你傲視天下人?”
賀魏文側頭親了親她的臉,“這麼重的筆,手痠了嗎?”
賀魏文到底怕弄疼了她,壓著她的身子喘粗氣,“我寫了半個月的字,被你方纔毀了。”
左相這幾天都過得非常不高興,留到十八的嫡孫女,最後換來的好處與他之前所想天差地彆,家裡的烏煙瘴氣臨時不提,這朝堂跟著新帝即位又要迎來一波風雨。
賀魏文抓著她的腳直接撲上來,腳鉗製住她的下半身,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湊上去就啃。
左相上前一步哈腰拱手,“起奏陛下,老臣覺得,陛下方纔繼位,恰是大興初始的好機會,陛下應興鼎新之道……”
他早上被毀掉的字攤放在前麵,她的紙鋪在前麵,手握筆握得緊緊的,正在一個字一個字的照著寫。
賀魏文笑意盈盈的站著。
清若不是秦家血脈,以皇後身份繼位,改了國號,能夠說秦國的皇室延綿到此為止了。
清若皺著眉伸腳就踢他,“臥槽,賀魏文你有病呀!明白日的。”
清若歎了口氣,搭在他勃頸上的手往前挪,結健結實的掐了一把他的臉,手感很好,但她的口氣還是很哀傷,“秦琲這個不利鬼重新到尾連新娘都冇見過,你連天子都不當了,我感受我這輩子除了你估計也不能有彆的男人了。”
他一問,她就嬌氣了,繃直的背軟下來靠著他的胸膛,不幸兮兮的小聲音,“好酸的。”
祭天,祈福,以後便是新帝即位的常例,大赦天下。
清若頭上的龍冠太重,一隻手撐著龍椅扶手撐著下巴,本來懶洋洋的聽著左相說話,見賀魏文打斷,便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說得條條是道,三分之二的群臣複議,清若懶懶的抬手錶示他們溫馨,睨了賀魏文一眼,高高在上的傲慢,“朕曉得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