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終究停了停手,“躺下。”她毋容置疑的要求,“褲子褪下。”
“返來的時候你如果冇有好好躺著,我就拔了你的毛做狼毫。”
“嗯……”納爾森的輕吟從口中溢位時,伊娜適可而止的罷手。
“唔,確切比明天好些了。”伊娜非常的順手的把他礙事的褲子又往下拉了拉,不過幸虧她是真的當真的在幫納爾森上藥就是了。隻是一如納爾森敏|感的耳朵,伊娜微涼的手觸碰到他大|腿內側皮膚的時候,男人還是壓抑不住的輕顫了顫。
她昂首看向他,他正咬牙閉著眼睛,一副認命的小模樣。
納爾森看了看伊娜,又看了看麵前飄著香味的肉,他想直接咬過來,伊娜卻縮了手,剛強要喂他才行。
伊娜被他難堪的模樣逗得好笑。好吧,就算她是想趁著為他塗藥的時候占他便宜又如何樣,這藥還能不上了?
伊娜又想摸納爾森耳朵的時候,發明男人不曉得甚麼時候學精了,竟然把耳朵收起來了。
就算鬆開了納爾森的耳朵,伊娜的目視野仍不肯意從他精乾的身上收回,男人的布衫已經濕透了,隔著衣衫勾畫出他姣好的身材,鬆動的領口暴暴露肌膚,兩朵敬愛的紅纓若隱若現,精美的鎖骨讓伊娜不由升起一股想要觸碰的欲|望。
集市上的食材賣的太貴了,伊娜在完整殺掉惡龍之前,需求省吃儉用來保持生存,特彆是她現在還需求贍養兩小我。
“女……伊娜,伊娜蜜斯。”納爾森有些尷尬的叫出伊娜的名字,他低著頭,“我本身也能夠……”
天固然不冷,但也不是炎炎驕陽,在水裡呆久了還是會感冒的,特彆是納爾森另有渾身的傷。
伊娜在他回絕了她的幫忙後,隻能從旁扶著。
“那……”納爾森幾近是立即抬開端,想到現在本身弱勢的處境,“那你……隻是上藥?”
伊娜的箭術相稱優勝,能夠說,向來都冇有她看得見卻射不中的東西,龍鱗非常堅毅的惡龍另當彆說。這也是一向困擾著伊娜的處所,她特製的箭矢清楚已經充足鋒利了,卻還是隻能在它的龍鱗上製造出一個並不能穿透的凹槽罷了。
她抬手幫納爾森擦了擦額頭的汗,一本端莊的哄道,“忍忍,藥勁疇昔就不疼了。”她幫納爾森蓋上被子,還恐怕他著涼似的把他的雙手也塞出來,最後掖了掖背角。
“……”納爾森仍舊難堪的看著本身褲子。
躡手躡腳的開門,納爾森公然在床上躺著,不過警戒的狼族普通環境下是不會深眠的,伊娜的動靜還是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