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都城到夏免需求二十多日,來回加上在夏免住幾日,最起碼兩個月時候。他一旦分開,她會不會就跟著李祁走了?想到此,李胤捏緊韁繩,眉頭緊蹙,以她的性子,該是會做出來的。她不是說,一國之君如李祁麼?那就由他的手,來十足毀掉!
馬車跑了好久,俄然停下,季又童探出頭,“拋棄他們了?”
“你待著。”李胤說完飛身一躍,站在馬車之前。
一時候,一波黑衣人和另一波黑衣人開戰了。
將他上身的衣服脫掉,讓他趴在空中上,又從外邊重新取了水,漸漸給他洗淨後背,再用他衣服將後背的傷包裹住。
“當……當真?”玲兒抹掉眼淚,李紹幾近未與她說過話,刹時雙頰通紅,“你會庇護好她?”
李胤騎馬在最前頭,他微微側身回望後邊不遠馬車,從出城門已經半日,馬車裡的人不說話,也未說肚子餓,不免內心擔憂起來。可想到她能夠是不肯跟來,內心又有一肚子火,她是不是想到今後見不到李祁而悲傷難過了?
“如當代道那麼亂,我們和夏免、邊涼一向未談和,使臣去還好,讓我們王爺去,萬一他們趁著機遇……”
季又童回神笑著拿下她的手,“不過是去給夏免王祝壽辰,冇甚麼好擔憂的。”
“咳……放開,”季又童用力推他,對方卻紋絲不動,她隻好說,“我冇受傷,我們很安然。”
季又童歎口氣,竟然有些下不了手,李胤現在就如同刀俎,不急一時。
李胤,究竟在想些甚麼?
李紹有些難堪,上前扣問了李胤,李胤想都冇想就說:“不可。”越鄰近夏免,路越崎嶇難行,夏免國不大,倒是易守難攻,這也是他們和邊涼一向想拿下夏免的啟事。這兒四周是峭壁,又有很多山洞,有人想行刺,此段路就是最好的處所。
“出來。”李胤輕喝,全然不管一把劍向他刺來。季又童倒吸一口寒氣,當劍在間隔幾公分處,又有黑衣人衝出來,擋下這把劍。
她的手停下,在他後背一塊處所磨搓,食指指腹在小小的凸起物上劃過,她揉揉眼睛靠近看,冇錯,是一顆紅痣。
“王爺會護她。”
見玲兒哭著悲傷,季又童內心也難過,玲兒這丫頭,是至心待她好的。
端著空碗走到房門外,李胤纔對勁地笑起來,方纔不過是他的摸索,如果她真承諾歸去,他就算綁也要綁著她。
但是,為甚麼李胤要為她擋下一劍?跌入山時為甚麼要護著她不讓她碰撞到石塊上?如果不是李胤當肉墊,估計她現在不死也該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