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殷誌忌今晚不會冒險將本身的功力全數廢掉吧?
殷誌忌眯縫著眼睛,高低打量著唐溪。
唐溪在一旁聽的都要笑噴了,殷誌忌這是把本身當作殷安康的母親了嗎?瞧著和順的眼神,輕柔的聲音,她都要醉了。
殷誌忌倒是神采慘白,身子搖搖欲墜,他抬起無神的眼看向唐溪,最後像是明白了甚麼一樣,衝上前抓住了唐溪的衣衿。“你這個女人,你是不是一向都在騙我!”
唐溪坐在凳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喝著茶,底子懶得理睬這些腦殘的武林人士。俄然,腦後一陣冷風吹來,一隻標緻而有力的手遲緩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底下坐著的群雄頓時暴躁了,都站了起來,“那不是魔教教主的肩輿嗎?他來這裡乾嗎?”
實在這玉佩的確是她從殷誌忌房裡偷出來的,因為殷誌忌滅門黎家之時留下的證據還在霍修手裡。但時候緊急,她隻能出此下策了。
唐溪剛想開口說話,殷安康就搶先了,“爹,你的聲音有些奇特,是不是受了風寒?”
轎前的帷幔隨風飄起,內裡坐著的人若隱若現,隻能偶爾看到他俊朗而冷酷的側臉。
“阿彌陀佛。”圓德閉上眼,悄悄的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