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白太太的眼眶就又紅了。
秋長生揉了揉發漲的額頭,有些頭疼的說道:“這位太太,您要哭,能彆在我家哭行嗎?聽著倒黴。”
比起其他小火伴,白彥航一貫是不怕葉洛然的,一是兩人從小就熟諳,二是他天生心大,明天他算是第一次認識到了,甚麼叫做少帥的氣勢。
“回家?”
左太太將家裡的帳本交了出去,左老爺子也將軍中的權力交到了本身兒子手裡。
“對,回家,我不幸的孩子啊……”白太太誤把洛然的反問當作了同意,瞬息間便痛哭流涕道:“是我當年顧著讀書,冇有照顧好孩子,害得巳東在內裡流浪了這麼多年,我現在冇有彆的設法,隻想帶他回家好好照顧,不求能夠完整彌補這麼多年對他的虧欠,隻求巳東能夠承諾我和他父親的賠償,讓我們儘一儘為人父母的任務。”
……
“不、不,我有證據,有證據!”眼看五大三粗的下人越走越近,白太太慌亂的從懷中取出了一樣東西。
左燁霖臉上還是冇有太多神采,隻是微微低著頭,以示恭敬:“爸歸去的路上謹慎。”
“少帥說得對,如果如許的人上門,我們就把他們扔出去。”
“少帥,少帥,算我求您了,求您幫我勸勸巳東,讓他跟我們回家吧。”
“更何況,巳東耳朵邊上的梅花胎記,我一向都記得的。”
夜晚,兩人各自洗了澡,洛然盤腿坐在床邊給秋長生擦著頭髮,後者捧著一本書在燈下津津有味的看著。
“如何俄然想起來問這個?”
倒是白太太,見到她來,像是瞥見了救星一樣。
“你、你少說兩句,”白太太扯了扯白父的衣角,用帕子死命擦著眼淚,坐直了身子,一臉忐忑的說道:“媽不哭了,不哭了,巳東彆趕媽走。”
白父的神采有些丟臉,他自誇是初級知識分子,在外向來冇有人給過他如許的尷尬。
“我秋長生自幼無父無母,吃的是百家飯,穿的是百家衣,可冇有白太太您這麼繁華的爹媽,”秋長生嘲笑道,“承蒙您看得起,小子自認冇阿誰命,您要找兒子啊,還是千萬彆找到我的身上來。”
而此時,城會玩的少帥,卻在憂愁如何給秋長生解釋找到了他家裡人的事情。
“如果冇有彆的證據,”洛然喚道,“管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