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不知如何出言安撫,隻得抱緊了她,讓她靠在本身的懷裡,一下又一下的抽泣著。
“本日安排的是淑妃,我怕是走不開……”天子說道。
“洛然,洛然當然是很高興啊!”皇後理所當然的說道,“提及來,還洛然把詩語找返來的。並且本來詩語還不肯意認我,是洛然幾次勸說才讓她改了決定。”
天子又何嘗不是呢。
“皇後孃娘!”燕詩語一焦急,猛地跪到了地上,“奴婢自知衝犯了皇後孃娘,如果有甚麼獎懲,還請皇後孃娘讓奴婢一併受著,奴婢的所作所為均與長安公主無關。”
“如何不成能!”皇後心中儘是慚愧,對於燕詩語如許的思疑,想要解釋,卻一時之間不曉得要如何說纔好,反倒是一旁聽明白的洛然第一時候辯駁道,她坐到燕詩語的另一邊,挽著她的手,說道:“你如何不是我親姐姐,莫非第一次我們倆見麵的時候,你不感覺內心靠近,對我甚為喜好嗎?”
“奴婢身份寒微,不敢與公主相提並論……”燕詩語語氣短促的說道。
皇後的笑容有些苦楚,哈腰施禮,說道:“是,那臣妾就未幾做打攪了。”
燕詩語搖了點頭,淚水從眼角如同串珠普通滾落了下來:“不必了,婆婆在我七歲那年就因為勞累過分歸天了……若不是我拖累了她……她也不會走的那麼早……”
“但是……但是……”皇後茫然的說道:“莫非就要委曲我的詩語?這肅除翅膀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淑妃還在後宮作威作福……”
最後,皇後搖了點頭,說道:“算了,算了,此事今後再說,皇上今晚可有空,隨我去見見詩語吧。”
前麵的話不必贅述,皇後也能夠猜獲得這些年她過得是甚麼樣的日子。
一旁的海嬤嬤,判定地表示四周奉侍的宮人退下,至於大殿裡獨一的一名男人,則是懂禮見機的本身退了出去。
“我還是感覺不敢信賴,”燕詩語說道,“我感覺現在像是做夢一樣。”
“你說她叫甚麼?”皇後俄然轉過來,瞪著眼睛問道。
“婆婆七歲走了,現在你都十六歲了,中間那些日子,你是如何過的……”皇後心疼的問道。
洛然伸脫手,拉住她的手,冷靜地看著她。
“噗嗤”皇後破涕為笑,說道:“你倒是護妹心切……”
“不可!”天子一甩袖子,反對了皇後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