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在說甚麼啊?我如何……我如何會害死姐姐?”
柳碧桃捂著半邊臉,歇斯底裡地喊出這麼一句。
秋蘭一過來就抖著身子對著司徒烈叩首,斷斷續續地連話都說不完整。她服侍的主子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去,不差個水落石出,恐怕她最後絕對落不到好。
戚楓把柳碧桃推到一邊,然後站在司徒錦的身邊。
“便利的話我們想見一見柳姨娘。”
柳碧桃抬眼看了看這個俊帥的男人一眼,點了點頭。
柳碧桃俄然捂著臉哭了出來,司徒錦迷惑地將內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內裡是一個娃娃,娃娃已經被開膛破肚,暴露的添補物竟然全都是女人的頭髮,在娃娃的肚腹當中還夾著一張黃色的紙符,上麵用硃砂寫著一些字,司徒烈看疇昔,發明那上麵所寫的恰是張如煙的生辰八字。
秋蘭心不足悸地儘量回想著,但是張氏喊的那幾句話實在非常恍惚,再加上本身過分慌亂,以是隻記著了這麼兩句。
房間的門口,司徒烈的大夫人林錦屏正滿麵怒容地站在那邊。
“七夫人?柳氏?”
說話之間司徒錦已經剪開了柳碧桃的繡枕,繡枕的枕芯當中夾著一個玄色的小錦袋,司徒錦把錦袋翻開,內裡的東西在世人的麵前露了出來。
秋蘭有點不安地看了司徒烈一眼,厥後的聲音的確細若蚊呐。
“四姨娘喊的……喊的是返來了……逃不掉甚麼的。”
林錦屏走上前,毫不躊躇地抬手給了柳碧桃一巴掌。
不一會兒,柳碧桃就被帶到了。
廳中響起柳碧桃淒淒的哭泣之聲,這時廳門口一道鋒利的聲聲響起。
“嗯。”
“四姨娘風俗夙起,並且每天夙起空肚的時候都要喝一碗蔘湯。奴……奴婢今早分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但是等我返來……返來以後,進門就瞥見四姨娘赤著身材躺在地上,手裡握著一把尖刀……一邊大喊大呼,一邊用尖刀剖開本身的肚腹,並……並將內裡的腸子扯了出來……奴婢……奴婢叫了一聲想去號召人,無法腿嚇軟了跌坐在地上,四姨娘……四姨娘她一向看著我,眼睛睜的大大的淌著眼淚,但是嘴內裡卻咯咯地笑著……當時的景象太可駭,奴婢一下就暈了疇昔,等奴婢醒過來的時候,四姨娘她……四姨娘她已經冇有氣味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司徒烈暴露沉思的神采。這個柳碧桃是娶進門的幾房小妾中年紀最小的,長得豔若桃李,本身對她非常疼惜,這一段時候也真的是持寵而驕,在府中日漸放肆,莫非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