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間又說:“王妃實在難受得短長,求王爺去看一眼罷!隻看一眼便回也好。”
謝景行下認識道:“你一個女人家……”
“將將夠救災。”謝雲崖歎口氣,眉間鮮紅的硃砂痣都顯得有些暗淡,“部曲變更,救災破鈔人手……”她掰動手指一樣樣算疇昔,又深深歎口氣,“這事我不管了,讓兄長掃尾吧!”看著都心疼,不乾了!
“那便可了。”謝清瞥他一眼,“那些男男女女的笑話,今後少拿出來講。”
很快菊花茶也壓不住安陽王的火了――邊疆十萬孔殷信報,外族入侵。
心底壓著的事一去,就覺部下觸感真是軟膩嫩滑,心神一蕩,把許女人打橫一抱,正要做點甚麼。外間有人來傳:“王妃忽感頭疼,令人來請王爺。”這“王妃”,便是安陽王明媒正娶的那位郡主了。
先前一番造勢,這下全為謝家做了嫁衣,剛弄來的一堆糧食品品也無用處,眼看就要積在手裡生灰,安陽王急得牙齦冒血,每天抱著菊花茶降火。
許女人聽完,當即笑了:“這有何難?夫君莫愁,我明日便去信家父。”
謝雲崖坐在書桌前一筆筆算完賬,扭過甚來分外當真地和謝清皺眉:“伯父……虧了。”
謝清眸光微深。
被搶了?!
謝雲崖本因謝景行那一句“女人家”萬分不快,心底還模糊有些委曲。此時聽謝清如許兩句話,心中不愉情感儘皆散去:“伯父……”想說些甚麼,卻又覺說甚麼都是多餘。最後隻抿唇,微微地笑了。她小聲說,“感謝您。”
安陽王妃正端莊經的王府蜜斯,有郡主封號那種。父親是異姓王,家中掌權,受儘疼寵,早些年王府因著捨不得她乃至開端籌辦招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