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殺了他們,誰也不會曉得是他殺的不是麼?
蕭瑥看著方至岫,唇角勾起一抹不懷美意的笑,伸脫手,將方至岫抱過來,然後扒掉了他的繈褓被兒,一巴掌拍在他嫩嫩的小屁股上,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大殿裡反響著,蕭瑥對勁的點頭:“屁股被打的聲音這麼好聽,必定就是本座的徒兒了。”
心底酸酸澀澀的,竟然有種委曲的感受……
月之流又想起了寒千尺曾經對著他說的那一句‘存亡有命’。
如許……也好……
明顯本身和他都是同病相憐的人,都是同一戰線的,為甚麼他要幫著阿誰賤人對於本身呢?
月之流神采陰冷的盯著麵前的四小我,步三生、百裡琴、悲白髮、慕容霓裳……這四小我是多麼的熟諳啊。
他想要阿誰賤人和她的姘夫們都去死,但是卻被寒千尺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