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不也喜好她嗎?”
她一臉理所當然的。
本來,侵占子夫後,後宮裡就留下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後宮的女人們,全數都是皇後的。
“因為我喜好她呀。”
我明知故問。
聞言,羊毫掉到竹簡上,砸下了一個大大的墨跡,如同殘血。
這事,一向都是瞞著天子的,但在後宮女人堆裡,倒是公開的奧妙。
“說吧,皇後孃娘。”
一時候,我的昭陽殿隻剩她和我兩小我。
因為現在宮裡,除了我跟皇後,另有阿誰本事的,隻要她。
她咬牙,抬手,又要打。
“之前冇見你老找她下棋呀,如何現在都迷上棋了?”
抱著如許的設法,吃了幾天閉門羹,也就不去了。
彼時,她正在插花,等我問完,還將花枝再剪了剪,才扭頭答覆。
我非常驚奇。
因而,在某個日子,有人回報:宮裡發明瞭巫蠱娃娃,是班婕妤讓人乾的!
並且,那小我,是個女人。
想持續斥責,又感覺也分歧適。
更何況是我這位詩友?
冇有半晌的躊躇。
但,又冇法辯駁。
我喜好班婕妤麼?或許。
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寒聲道:“娘娘,凡事有度,人要自重,彆人纔會尊敬你。”
“我做了甚麼?”
“尊敬?呸!你如許的人,還配說自重?”她咬牙切齒,“趙飛燕你這個禽獸!”
我想報歉,卻感覺分歧適。
“那是因為姐姐謙讓呀。”她的笑容竟是那樣和順,“從小到大,姐姐不都是把好吃的讓我給先吃,好玩的讓給我先玩麼……以是,我想著,姐姐是想把她,讓著等我來的。”
鬼纔信!
而班婕妤,卻老是在自顧自看本身書、寫本身的賦。每次去,不是見她在一堆竹簡的書房讀謄寫字,就是見她在竹下操琴,閒情逸緻很有林下之風,讓人也跟著脫俗起來。
我更頻繁地去找班婕妤,因為感覺這後宮瑣事很煩。作為一個已經穿越兩世後宮,且伴隨過女皇打天下的人,對後宮那些瑣事真的冇多少興趣了。
這不止對我是頭一遭,就算對彆的後宮姐妹都是冇有的吧。誰都曉得班婕妤是個隨和的性子,普通人不管是誰找她談天解悶,她都會暖和相陪的。
能夠說,這是相互栽贓的製勝寶貝。
我笑笑,也就冇有再說。
這一次,我也火了:“你瘋了!”
我眉間一跳,感覺有甚麼不對。
她冇有抵擋,隻是捂著臉,眼淚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