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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阿誰名叫兜的男人。
“又一個宇智波,哼。兜,宇智波斑在那裡?說!”我一字一頓的低吼,覆蓋著銀藍色查克拉的手成爪狀向貳心口掏去,被他向後一躍避開。阿誰陌生的宇智波閃身過來禁止我的進犯,滿頭混亂長髮身穿紅甲,俊美的臉上也有著穢土傀儡的裂縫。他很強,差未幾是通天那種程度的強。
我等灰塵稍稍退去才踏入那一片狼籍的疆場,昂首和石柱上站著的兩人對上眼,熟諳的暗紅底圍著三隻逗號,可愛的寫輪眼。我縱身跳上他們所處的石柱。
我撕碎向我撲過來的忍者的喉嚨,走神想著這些題目,一時候疏於防備,被突如其來的進犯狠狠擊飛,隻要手掌大小卻堆積了可駭數量的查克拉球飛速的扭轉著,不但給對方形成打擊和扯破傷害,同時也會擾亂查克拉。
我狂笑著舔去指尖的血液,鋒利的指甲把本身的舌頭也開了一個口兒,帶來微末泛著酥・麻的疼痛。
戰役,我並不是第一次插手,托尼的天下那種和反派的對決天然算不上戰役,而洪荒天下的戰役固然陣容浩大,大到我被天道擯除之前模糊看到連大・陸都開端破裂,但是就範圍來講,實際參戰的人數絕對比不上忍界的這一場戰役。
既愛耍心計又品德卑鄙,我連話也不想和他說,固然想把他當作氛圍一樣疏忽,可惜還得繞過他擋著我的路。
“咳咳。”我鬆開交叉在臉前的手臂,銀藍色的火焰冷靜燃燒,吐出一口咬到舌頭的血沫,甩動著保持均衡的尾巴站穩後才放下來。我的身上隻被割出幾道淺淺的傷口,排泄的血很快就止住了。最後關頭還是在身上覆蓋了一層查克拉才完整抵消這個進犯,倉促開釋的鎧甲咒強度冇過關呢。
和統統上癮一樣,第一次嚐到放・縱的快・感老是刻骨銘心,但是垂垂的內心越來越不滿足,一樣地劑量彷彿永久也冇有第一次失控那麼愉悅,因而一步一步的越陷越深……忍者的抵擋是那麼脆弱,隻要更強大的才氣掙紮的更久,在悠長的對決中終歸落敗,才氣讓他們暴露那種明顯拚儘統統卻恰好冇法挽回的絕望。
“吵死了。”我在手上堆積起扭轉的查克拉球,把他剛纔的進犯原樣償還,他被遠遠地擊飛,哭泣一聲在那些忍者們的驚呼聲中狠狠跌倒在地,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軌跡,我陰冷的查克拉讓他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