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我會漸漸解釋的,你先坐下歇一歇。」
主線任務說的是讓夏清南身敗名裂,若他就此死了,豈不是任務失利。就算不說任務,她也斷不會讓他冒險。
粗心就是她為了報父母之仇,忍辱負重,甘心以身犯險,但求能揭露那奸人的狡計與真臉孔。
瞧瞧那些女人赤/裸裸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晏行簡當即推倒,再吞吃入腹吃得一點不剩。
「為何你會遐想到追緝令?」她語帶迷惑,他那麼對峙的問追緝令是甚麼意義。
晏行簡一起追到白石城,卻再也刺探不到蘇巧淇的動靜。
「這位公子,夜薇有權挑選客人,你若再不罷休,休怪我們不客氣!」保護頭子一步上前,就要將晏行簡拿下。
蘇巧淇取了新的茶杯,重新倒了一杯給他,才緩緩開口道:「你想太多了……」
「彆運功!」蘇巧淇發覺出不當,她心下一緊,反手抓住他,「你承諾過我的。」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心機恍忽間,一不留意就進了花街柳巷,直至被一群鶯燕包抄後,他才恍然回神。
她眨眨眼放下茶杯,感覺房內有些悶熱,提起團扇搧起來。
晏行簡把他的設法提了出來。
晏行簡滿目震驚,捉緊了蘇巧淇的手腕。
他把她說得出身慘痛哀慼,言語間把一個無助的孤女說得入目三分,本身還越說越衝動,茶杯被他捏得吱吱作響。
她不知如何解釋纔好,乾脆抿著唇不答覆,望了他一眼後,又偏開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晏行簡聽到「挑選客人」四個字,肝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白衣翻飛,暴風高文,他正欲把氣勁強行晉升,手才舉起就被蘇巧淇一手按了歸去。
晏行簡一眼看去,那雙熟諳的水眸撞進眼內。
麵前人紅紗遮麵,額上畫了一朵粉色桃花,妖治的妝容,配上素淨的石榴紅煙蘿紗衣,如何看都不像端莊人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