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述本來想掐個指，厥後還是撤銷了這個動機，隻不緊不慢道：“與我前次說的差不離，卻和我們前次參議的差那麼些。”

史腐敗幾近毫不躊躇地脫口而出：“那天然是一等的，大氣，謙遜，樂於助人，赤子之心！”

“你隻要做潔淨些，一定能見得二皇子是真的想留秦溯一命。”

“岑大哥！”

走到草叢處，程述把方纔壓抑著不動的那部分血緩緩地向著右手食指移去，確認差未幾以後在食指指腹上輕巧地劃了一刀，已經有些偏黑的血液就從傷口處流出來，淅淅瀝瀝地滴在草間，好一會兒才漸成普通的色彩。

程述看他的神情就曉得丫又想偏了，美意地提示道：“二皇子喜好女人。”

“哦......我想起來了，他前天剛來還特地給我參軍醫那兒帶了些傷藥，看身量，瞧著還是個孩子吧。”

程述看向譚梓苓，彷彿想曉得她要做甚麼。

程述抿了口茶：“我大抵曉得這信中寫的是甚麼。”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