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油在手上勻了勻,秦溯的手覆上程述的腰,漸漸揉上肩背,又重新展轉下來。掌下年青的軀體光滑而有韌性,偶爾因為打嗝還輕顫幾下,程述舒暢得感喟,他這會才曉得蹺引就是按摩,任由那雙手在本身的背上遊走。
“如何?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是不籌算賣力了?”
聽著愛人的哭聲,貳內心傷澀又滿足,彷彿是本來阿誰補上了還略微有些漏風的洞終究被糊得嚴嚴實實,這個哭得毫無形象的纔是他的阿壹,也隻要他會讓貳心疼。
“我活力是因為,你冇有把這件事奉告我”,程述把筷子-拔-出來,悄悄在桌上敲了兩下,“我隻是想要坦誠。”
畢竟程述還不曉得自家男人下午在世人麵前給了他個名分,而現在全虎帳都傳聞了那位新來的岑副官是秦將軍的夫人。
他剛想掀起帳子,彆的一名守門的小李猛地把帳子給翻開,“奉求夫人了!”
程述看著男人坐在蒲團上扭來扭去,拿個輿圖也擺佈手老是換,不由有些獵奇:“你如何了?”
程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