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繃的勁兒掙紮的少年一下子撤了力量，跪在地上、抖著肩膀哭泣起來，“我就哭這一次，十哥。最後一次！”

“冇。如何說也是皇後犒賞，放在了花房裡，花匠好生顧問著。”

“我摸索你？”霍水仙嘲笑一聲，“十三弟，你還不明白？我們都是汗阿瑪的兒子，汗阿瑪賢明神武，再無第二，我們作為他的兒子哪一個不是被他嚴格管束出來的？你真當老邁蠢到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那些話？他要說也是偷偷摸摸跟汗阿瑪說！另有三哥，你也曉得他的學問是除了太子以外，我們這些人中最好的了，他會在禦花圃裡，光天化日之下缺女人？四哥身材一貫不錯，現在倒是命在朝夕！你再想想汗阿瑪的駕崩，可有甚麼不凡之處？”

霍水仙蹲在他身邊，安慰道：“無妨，哭過以後都會好的。十三弟，本日兄弟開誠佈公地奉告你——”

“另有，四哥府裡也不承平，你記得有個當初死活要嫁給四哥的年氏嗎？湖廣巡撫年高壽的mm，前幾天暴斃了。國喪期間冇法大辦，加上四哥身材也是病怏怏的，草草就葬了。此次大挑，年高壽的女兒也來了，不知這小年氏花落誰家。

“蠢！”

十三瞧著四周冇有服侍的人，小聲道：“十哥，我前幾日府中呈現了一個古怪的女子——你也曉得我府中冇有女仆人主持中饋，縫隙多得很。這女子穿戴詭異，人倒是活潑敬愛。”十三可貴一笑，暴露兩顆虎牙，“但是她竟然說……竟然說汗阿瑪的大統，應是四哥擔當。還說甚麼爺應當是四哥的左膀右臂，四哥會封我和碩怡親王，得世襲罔替，鐵帽子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