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隻能幫你做這一些。
“本來是你啊?”白凰把目光挪開。
白凰,我該拿你如何辦?
“秦笑天,你是不是喜好我?”白凰微微眯著眼睛開著這個白國的將軍。
就像是腦中一向繃著的一根絃斷掉了,秦笑天呆愣在那邊不曉得做甚麼。任憑白凰的舌・頭撬開他的唇,教唆著他的舌。
“對不,呃……起,對……不起……”
“我去找國師想要他撤回預言,打傷了侍衛,最後竟是被關進了黑屋。我不斷念呢,再去,再被關,再去,再被關。厥後有一次啊,父皇他總算是不關我了,歸去我發明母妃被關起來了,樹啊,你說我為甚麼要貪婪呢?明顯我另有母妃,為甚麼我還去想要獲得父皇的存眷呢?”
秦笑天的腳就那麼難堪地懸在了半空中,躊躇了半晌,他還是邁了出去。
“在。”
“這場仗一點要贏,不但是為了我的國度,就是因為這敗仗,我還熟諳了你。”
寧清正看著這個被下了藥的美人,從窗戶下傾瀉下來的月光襯在白凰大敞的晶瑩的胸膛上,嘴裡發著含混不清的聲音。
每一世都陪你走完,最後讓你安樂死好不好?
第五天的時候,秦笑天便憋不住了,他怕白凰多想。半夜偷偷地從出了將軍府,來到了質子府。
……
許是感到白凰鬆開了一隻手,秦笑天抱得更緊了,短促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白凰,對不起。”
“我在。”
你會不會怪我,必定會,對吧?
白凰,這一世,我陪你走無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