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搖點頭,“父王,我去洞房了。”
軒轅尚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畫麵,美人身著紅綢金縷的嫁衣,長髮挽起,插了兩片金葉子作裝潢,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是為夫家開枝散葉的意義,給一個男人,那諷刺的意味就實足了。花枝的手指纖細苗條,手中的玉杯溫潤溫和,自成一景。
“好啊,”花枝冇甚麼所謂的聳聳肩,又倒了一杯酒,“今晚委曲世子睡書房了。”
【你閒著冇事就鼓搗一下,養兵的事我交給墨玄了。】人到用時方恨少,以花枝的惰性,必是不肯事事親力親為的。【我先出去了,我們的新郎官彷彿要進洞房了。】花枝差點把新郎官這三個字咬碎了吞下去。
“兒啊,委曲你了,撿了個彆人的破鞋,為父乾脆...”厲王的話冇有說完,意義不過乎就是豁出去了,造反得了。
“九皇子,”軒轅尚拱了拱手,不得不承認麵前人有惑國的本錢,那慵懶冷傲的眼神,讓人恨不得把天下捧到他的麵前。
【去把上個位麵鼓搗的鋼化玻璃做成盾牌,另有衝鋒槍甚麼的,多多益善,爺要養兵造反了。】花枝站起家,此次的任務讓他熱血沸騰,之前的憋屈一掃而空。
“你我已成伉儷,洞房花燭夜就要趕為夫出去嗎?”軒轅尚走到花枝身後,彎下身摟住他的腰,這腰身好似女子普通盈盈一握,感到懷中人悄悄的一顫,不覺有些肝火,難不成還籌算為五皇子守身不成。
朝陽煩惱的甩甩尾巴,還是不可啊!
【話雖這麼說...】朝陽還想勸勸他,萬一一個搞不好玩崩瞭如何辦啊?
“那你去吧,”厲王想了想,“早點歇息,天一亮就走。”
【腦筋有坑,】花枝嘲笑了一聲,把玩動手裡的空酒盅。
“還在都城,不能落人話柄,”軒轅尚搖點頭,父王這火爆脾氣,還真是夠嗆,不然如何就得了個“厲”的封號呢!
【啊?!】朝陽嚇了一大跳,【辦理員你如何來了?今兒不是你大喜的日子嗎?】朝陽緩了緩心神,若無其事的岔開話題。
對於原主這個“嫡子”,其他皇子既不屑又戀慕妒忌恨,對他非常架空,隻除了五皇子軒轅嘯。
原主就是被那不滿的一家子活活搓磨致死的,在那天高天子遠的處所,聽著五皇子即位立後三宮後院,多子多福的動靜,抱恨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