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連絡統都看出來了,她是不是應當有點反應。
這一年春節都城一片平和,家家喜氣洋洋,根絕統統倒黴的東西,力求新的一年萬事快意。
誠王黨中為官廉潔者少,想來也是,如果不是利慾薰心,如何會罔顧儲君,站到不占長不占嫡的二皇子(誠王)身後。比擬太子折了一個荷包子,輪到誠王恐怕就不止這麼簡樸了・・・・・・
剛泡好的茶水另有些燙,曲夫人端起茶盞,吹著氤氳的熱氣,神采不明。
出了門清墨感喟一聲,這曲夫人太狠了些,一點兒也不像是他們家夫人的親戚。
出了誠王府,冷冽的北風一吹,曲靖腦筋復甦了,心口鈍鈍的疼。一手按在胸口處,緊咬的牙齒磨出刺耳的聲響,在北風中帶著森森冷意。
本是和親熱的話,但聽著冷意更多一點兒。
她抬眼看去,隻見曲夫人保養得宜的臉上烏雲密佈,一雙厲眼恨不得將孟浮生盯穿,帶著久居上位的氣勢,看著非常可怖。她不由得心一緊,握緊了孟浮生的手。
曲夫人手中的茶盞落地,清脆的響聲令阿璃打了一個激靈。
孟浮生笑得得體,微微側身擋住曲夫人看向阿璃的目光。
清墨看著曲家豪華的馬車走遠,悻悻地抹一把盜汗,總算是走了。
“咳咳、咳咳。”
然,過了正月十五,大理寺扔出一枚炸彈,將吏部尚書炸了出來,與孟浮生預感的不差,是條大魚。
清墨上前一步,凝重道:“大人,主子出來看看。”
孟浮生倚在坐在床邊,想著朝中局勢,眼神逐步放空。
清墨左手扶著張媽,右手攙著徐媽趁曲夫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攙扶著她們二人去找大夫。瞧她們腫的有饅頭高的臉,還帶著絲絲血絲,可彆落下疤痕來。
曲雪雲則戀戀不捨的轉頭,孟浮生對他的老婆那麼體貼體貼,如果換成是她該多好。
“不知曲夫人到來,家仆多有獲咎還望高抬貴手,清墨,還不快將人帶下去‘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