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很不公允？”燕無歸抬眼看顧南，眼眸還是是紅的，可聲音卻漸漸低了下去：“為甚麼，連十年都不肯給我？”

“我一向守著你，你好好睡，冇事的。”

顧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燕無歸大步向前回了房間，林一清已經坐在那邊，燕無歸謹慎翼翼將顧南放在床上，林一清伸手為顧南評脈，約莫過了一炷香，林一清收回擊，對燕無歸搖了點頭。

“睡吧，我在。”

燕無歸伸脫手觸摸他的臉頰，紅著眼睛笑了笑。

燕無歸揹著顧南，嘴角愉悅的笑意一向冇有消逝過。

【叮，劇情終究任務[複仇]完成，任務完成嘉獎積分一萬五。】

【叮，攻略工具燕無歸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00（平生所求）。】

藏劍山莊的綠色模糊有了變黃的陳跡，春季到了。

內裡遍是燈火，河燈沿著河道順水飄下，遊過他們麵前時燕無歸蹲下身子拿起一盞河燈，看到上方寫了四個大字――永結用心。

二人在綢布上寫上了相互的名字，係在一起後，才掛在了樹上。

“我們要去很多處所，累了就回藏劍山莊，看看花喂喂小黃雞……那是我們的家。”

燕無歸瞳孔猛地收縮，眼眸中的亮光漸漸淡了下去，泯冇在如墨般的深沉中。

顧南實在很想奉告燕無歸現在是夏天，再冷也冷不到那裡去，可看看燕無歸當真的臉，顧南終究甚麼都冇說，冷靜抱緊了手爐。

他的手緩緩下移，在顧南的衣帶處停下，意義不言而喻。

“那就先去廬州，白日我們去茶館聽書，梨園看戲，早晨就去江邊乘舟，看看燈火……你必然會喜好。”

地牢在後山，非常陰冷。

顧南愣了愣。

“我曉得。”顧南低聲說：“我會活好久好久。”

內裡的雨聲逐步大了起來。

顧南和燕無返來到廬州的第四十八天，是河燈節。

在岸邊買了河燈和羊毫，燕無歸把河燈托在手心，拿著羊毫寫下了顧南的名字，寫完後他笑著將羊毫遞給顧南，眉眼彎彎。

“嗯。”

他笑了笑，轉頭去看河燈，淡紅色的燈璧上中心四個大字龍飛鳳舞。

日子緩緩的過，又過了七年。

“嗯。”

耳邊的哼唱聲越來越恍惚。

說完，哈士奇回身出去了，平時老是搖來搖去的尾巴一動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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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無歸睜大了眼睛，顫抖動手悄悄碰觸顧南閉著的雙眼，然後移到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