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天前,一個趾高氣揚家仆模樣的人找上門來,說是他們家蜜斯要找他做一筆大買賣,隻要顧鈞的人能夠在半個月後神仙居停止的宴會上讓一名姓白的蜜斯出糗,那他便能夠獲得一筆豐富的賞金。
“我們兄弟五人,就屬鈞哥長得好,那甚麼來著,智勇雙全!”小虎睜大一雙眼睛,毫不鄙吝地嘉獎顧鈞。
“揍啊,當然要揍,套上麻袋用力兒揍,歸正他也不曉得是誰乾的。”東子立即義憤填膺,他固然不熟諳花貓的堂哥,但兄弟的親戚就是他東子的親戚。
藏在燈光暗處的顧鈞扶額,的確不忍直視,自家小弟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人家拐走了。以花貓現在的表示看,顧鈞包管他已經完整健忘了此次的任務是甚麼?
顧鈞立即明白,這必然是有錢人家蜜斯隻見相互看不紮眼,想要整對方一下了,隻是半個月後神仙居停止的宴會,不是專門為白會長到來而停止的歡迎晚宴嗎?
“東子說得對!鈞哥,你是我們的老邁,我們甚麼都聽你的!”其彆人也紛繁擁戴,彷彿對那被稱為鈞哥的人的非常信賴,也非常崇拜。
而這恰是顧蘊想要達到的結果。
“慢著!”顧鈞站了起來,“這筆買賣事關嚴峻,跟我們之前乾的那些雞皮碎皮的小事不一樣,我們要好好商討一番再脫手。”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顧鈞和花貓混入宴會乘機行動,其他人在內裡策應。
頭髮是長長的玄色捲髮,帶著紅色的胡蝶結髮箍,烏黑敞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嫣紅的嘴唇,烏黑的皮膚,看上去就像是洋行櫥窗上擺放著的精美的洋娃娃。
很快就到了半個月的神仙居晚宴,這一晚,神仙居外頭停滿了各式汽車與黃包車,神仙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烈。
果不其然,車裡接著下來的就是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女人,她穿戴火紅色的小洋裙,腳下是精美鋥亮的玄色小皮靴,暴露一截纖細白嫩的小腿。
年紀雖小的花貓點點頭,“鈞哥說得對,前次我堂哥想去一個酒樓當跑堂伴計來著,本來都說好了,就因為臉上一道疤,被臨街一個小白臉給搶走了,氣得我堂哥恨不能去揍那小白臉一頓。”
實在這類幫有錢人家的少爺蜜斯當打手的事情他們以往不曉得做過多少回了,像這類在宴會上讓某位蜜斯出糗的事情,他們也不是冇做過,隻要順利混進宴會,趁人不重視悄悄推一把,讓她當眾摔個跤,或者拿杯酒水往她臉上偷偷一潑,然後立即溜之大吉,也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