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謹慎弄傷了,多謝體貼。”
趁著宋念祖呆愣的狀況,薛司晨抓著宋念祖的手隔著褲子揉弄了之下,頓時忍不住收回一聲舒爽地感喟。
要說宋念祖的長相,那必定是比不上薛司晨的,但是站在薛司晨的身邊,大師卻也冇法忽視他,切當的說,是冇法忽視他的那雙眼睛。
“閉嘴,你到底想乾甚麼,之前不是……”
一個同事有些體貼腸問道,因為宋念祖固然平時和大師的交換未幾,但確切是一個賣力的經理。
宋念祖被他如許有壓迫力的行動弄得不由自主地向後往辦公椅上靠去,神采也因為他露骨的話語而先是一紅,然後變得有些慘白。
“薛司晨,你出去有事麼?”
反應過來想抽回擊的宋念祖被對方緊緊扣停止段,在宋念祖想要用力收緊本身的手掌的時候,又被薛司晨抓動手腕扭到了背後。
“真是不乖,如果弄傷了我,誰來滿足你?”
真是因為是特彆的,他便更加不想粉碎這份特彆。但是另一個本身明顯行動力過強,直接把兩人的乾係推到了另一個境地。
“我想乾嗎,當然是想乾你。那晚我們不是做得很爽麼,你也很記唸吧?”
坐在副駕駛座上,宋念祖冷靜地喝著對方帶來的早餐粥。他吃東西的模樣很當真,也一點都不華侈,這讓開車的時候微微把目光瞥向的他薛司晨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笑意。
週一的淩晨,宋念祖爬起床來,洗漱完今後,對著鏡子裡脖子上的傷口有些無法地歎了口氣,認命地塗了些消炎的藥膏,然後裹上了紗布。扒拉了下本身的頭髮,勉強遮住耳後的陳跡。
彷彿是在死力忍耐著一樣,宋念祖眼神鋒利地看著劈麵的男人。
貧乏行動力的仆品德的煩惱,就交給最愛打直球的第二品德來處理吧!
“難怪宋經理平時要戴眼鏡了,那雙眼睛美滿是犯規啊,事情狂氣質都快蓋不住了好麼。”
固然宋念祖看上去很淡定的模樣,彷彿真的隻是不謹慎受了個小傷,但是走在他身側的薛司晨能夠感遭到對方有些緊繃的身材,和大師在將重視力轉開時的放鬆。
想起那一晚*的滋味,薛司晨就忍不住眼神暗了幾分,宋念祖的身材特彆敏感,很輕易就能適應本身的節拍感到快感,如許的身材的確是讓他欲罷不能。
坐上車今後,他重視到薛司晨車上的汽車座套換了,變成了有些軟軟的坐墊。儘力不去想對方為甚麼會改換座套,他儘量淡定地接過對方遞上來的早餐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