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我的眼鏡……”
眼鏡是當初李天南有一次看打趣說宋念祖眼睛太勾人,不想讓彆人看到,他才戴起來的,冇想到這麼多年已經風俗了。現在已經和李天南分開了,他竟然也忘了本身不是遠視了。
“要我幫你去重新配一副嗎?”
瞥見宋念祖耳朵有點紅的模樣,他笑了笑。
這時候讓薛司晨停下來他是做不到了,將宋念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兩手把握著對方的腰部,一下子挺入,閉眼喘氣,他能感遭到留在對方體內的液體,如許的事,想想就頭皮一陣酥麻,並冇有立即凶惡的打擊,而是在對方體內細細地研磨攪動起來。
太刺激了,如果換做是他,絕對做不到像昨晚那模樣。歎了口氣,清算完家裡今後,翻出外賣電話,籌辦中午的時候訂外賣。冇體例,他的技術本身勉強吃吃還能夠,但是讓宋念祖跟著一塊吃他就不太美意義了。
“呃……”
宋念祖埋著頭,讓薛司晨看不清他的神采。以是他也冇有想到一小我對著方纔還水j□j融的工具說抱愧,是多麼輕易惹人曲解。
想起陣亡的眼鏡,薛司晨咳了咳,表示眼鏡早上去看的時候,發明壓壞了。
說完話,宋念祖纔想起,本身的眼鏡彷彿明天兩小我行動太大,掉在門口,也不曉得如何樣了。
埋在最深處,薛司晨也終究開釋了出來,宋念祖撐不住,腿軟地趴在了床上,兩眼無神地喘氣。
薛司晨因為推倒了自家下屬,以是看到宋念祖閉著眼不肯多說的模樣,也不敢再開口。如果明天早上他冇有忍不住也要了一回的話,他還能夠說是另一個本身乾的功德,但是明顯,他的便宜力也有待加強。
“恩,你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我替你找一身我的衣服吧,內衣我也有潔淨的。”
“你的手機響了。”
薛司晨見對方醒來,行動一頓,然後俯下身和順地吻了吻對方的後頸。熾熱的呼吸噴在本身身上,讓宋念祖忍不住夾緊了前麵。
安撫地吻了吻懷裡的人,薛司晨屈起手指颳著內壁,等感覺差未幾了,才抽出了手指。
回到家裡關上門,纔想起宋念祖彷彿冇有能夠換的潔淨衣服,但是再出去明顯不明智,隻能帶著東西先推開了寢室。
做完這些事,纔有些難堪地看著宋念祖,他方纔也不曉得為甚麼,腦筋一發熱就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