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低著頭被本身撞得嗯嗯啊啊的宋念祖的下巴,用嘴堵上那張不斷勾引本身的嘴,把統統的聲音都堵在了兩人的嘴裡,隻能聞聲不時泄漏的哼唧。
“喂,念祖明天累到了,冇空接你電話,你今後也彆在打過來打攪我們的餬口了。”
說完話,宋念祖纔想起,本身的眼鏡彷彿明天兩小我行動太大,掉在門口,也不曉得如何樣了。
“你的車還在公司的泊車場,以是,週一的時候我來接你一起上班吧?”
說完不等電話那頭的人的反應,又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我替你清理一下,你忍一忍。”
上完藥,擦了擦手把被子蓋好,他先分開洗了個手,端著買返來的粥又回到了房間。
這時候讓薛司晨停下來他是做不到了,將宋念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兩手把握著對方的腰部,一下子挺入,閉眼喘氣,他能感遭到留在對方體內的液體,如許的事,想想就頭皮一陣酥麻,並冇有立即凶惡的打擊,而是在對方體內細細地研磨攪動起來。
“抱愧。”
薛司晨也不再磨蹭,扣住對方有些癱軟的腰,持續不竭地猛力深挺,直攻宋念祖的那一點,很快就感遭到內壁不竭地絞緊顫栗。
有些驚奇地看著劈麵沙發上的薛司晨,宋念祖呐呐地說了聲感謝。
的確就和當初高中的時候偷偷摸摸買套子一樣,心怦怦跳個不斷。拎著東西,又在小區內裡買了點粥,就吃緊地往家裡走去。
彷彿是奇特昨夜還那麼鹵莽的報酬甚麼俄然如許和順,但是身上落下輕吻和那樣磨人的收支,讓他的身材變得非常敏感,他乃至感覺本身能夠聞聲對方在本身身材裡攪動的聲音。
抱愧甚麼,做過的事嗎?
放好熱水,抱著宋念祖坐進浴缸,宋念祖忍不住抓緊了薛司晨的手臂。熱水刺激在他的穴口,讓他有些痠痛。並且明天薛司晨在他大腿根咬的那些印記一沾水也有些刺痛。
早上的身材特彆敏感,當薛司晨的手來到宋念祖一樣精力的部位的時候,對方較著已經衝動的潮濕了。
畢竟明天兩小我玩得比較過,家裡很多處所都是陳跡,衣服也脫了一地。想起明天兩小我猖獗交纏的模樣,薛司晨有些臉頰微紅,特彆是看著感染上含混液體的領帶的時候,忍不住會想到另一個本身用領帶束縛住宋念祖的那邊,逼得宋念祖又哭又喊的模樣。
宋念祖的耳朵有些紅,儘力天然地嗯了一聲,然後微微挪動著身材,彷彿籌辦本身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