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曉得,他都不向你自報姓名嗎?不管是柳相還是相柳,都能夠當作名字。”霍清怡好笑道,捏了捏她的瓊鼻,“不過,在我的故裡,我似聽過相柳的名。上古十大凶神之一,蚩尤、相柳、西王母、風伯、貪吃……前麵的,我也不記得了。”
“上古的大佬……”蕭青棠點了點頭,埋首在孃親懷裡,密切地去蹭她,腦筋裡一片空缺,內心卻百感交集,“如果冇有不測,他們應立便是相柳,竟真是一大凶神,怪不得演變出來的認識,一個比一個殘暴可愛,混蛋,就曉得欺負我!”
蕭青棠內心一酸,悶悶的疼痛迴旋在心間,一點點滲入入五臟六腑,直到滿盈滿身高低。那堵塞般的疼意,令她神采發白。
她微微側頭,笑吟吟道:“棠棠,你也曉得,孃親是穿越的,在這裡已有二十多年,故裡的冊本汗青多數健忘。在我故裡,有冗長的五千年文明汗青,有浩大的神話體係,上古的先人和豪傑,玄門裡的神與仙,的確多如繁星,我隻記得幾個著名的,如伏羲女媧、炎黃二帝、蚩尤等少數幾個。”
“啊?”蕭青棠冇聽懂,懵懵地望向她,“孃親,甚麼叫‘睡服’啊?”
“貓貓!當著女兒的麵,說話端莊點!”蕭湛堂眉眼間滿是無法,握住在他胸前反叛的小手,“他們有九個,個個都有獨占欲,如果去睡服,後院會爆炸的。”
“父皇,母後,我主張已決,與……相柳合作。”蕭青棠心顫,鋒利的疼意,令她忍不住握緊手,指甲深深嵌入了手心,落寞低低道,“歸正,他們早知我冷心絕情,也不會對我抱甚麼但願,那便不至於絕望。”
此時,蕭湛堂咳嗽了聲,容色微顯不天然,低低道:“貓貓,彆出餿主張。”
“相柳蛇身九頭,也被稱為九頭相柳,彆的……”霍清怡回道,攬著女兒的腰,又點了點她的眉心,“總而言之,在我故裡的神話體係裡,公理的一方,則是以伏羲、女媧、軒轅、神農為首;而險惡的一方,便是以蚩尤其首,相柳天然也在此中。”
“棠棠,把玉佩給我看看。”霍清怡拿去玉佩,端倪間似有異色,“如何恰幸虧玉佩上刻著這兩個字?”
“九個男人冇法共處?”霍清怡猜疑,“棠棠,你不是說他們是同一人嗎?相柳,柳相……”她摸了摸下巴,猜疑嘀咕道,“聽著如何如此耳熟呢?”
“大人纔會做挑選,小孩子都是全要的。”霍清怡不滿道,捏了捏蕭青棠粉嫩的麵龐, 笑容盈盈,“我家棠棠太優良了, 本就該有很多人傾慕的,既然你都喜好,便全要了, 歸正棠棠是一國公主, 將來是會做錦國女皇的, 納幾個男妃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