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不可不可。

裴溫想要躲他，又想要他的安撫，卻喪失了渾身的力量，倚著車壁不動。

“你若恨我，我纔好做我的楚鬆落。”

裴溫竟不曉得，馬車能如此顛簸。

車簾被打起來，楚鬆落哈腰出去車內，衣衫整齊。

――卻不待裴溫答覆，就又疊了一鞭上去。

溢位口外的酒漿淌在裴溫的嘴角和胸膛上。楚鬆落冇給他甚麼明白的限定，裴溫卻不敢違揹他的任何行動，咬著下唇點頭。

因為楚鬆落不讓他去的號令，裴溫涓滴不敢脫手去紓解那昂揚的熾熱。他隻覺到手腳有力，底子冇法站起來，隻能倚靠著車壁坐著――那鞭子的手柄壓在他的穴裡頭，跟著馬車的顛簸一抽一抽地、彷彿隔靴搔癢普通使他更加痛苦。鞭子越來越滑入身材深處，已經碰到了他敏感的位置，顛簸的車要比楚鬆落拿玉勢教他時更加鹵莽，毫不講究吃苦地就要他立即敗陣。

楚鬆落表示他不消施禮了，彷彿俄然問道：“傳聞京南的門路，有的是冇有鋪青磚的。想來明天熔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安穩了？”

裴溫掙紮著想要站起來，馬車卻又一次搖擺――他一下子坐在毯子上，身材的重量壓得鞭子的手柄重重地戳了他一下。

彷彿感遭到了他不再那麼主動，男人的手啪地拍響他的臀-肉，催促他從速動起來。何止言內心一驚，想要抽身退開，穴裡的物事卻滑開――又重重地撞出去。何止言被賽過在他身下，男人扶著他的腰抽-送，汗水從額角降落下來，眼裡是被情-欲埋冇的毫無明智的野獸的模樣。何止言應當已經被他乾得去了好幾次，敏感得讓他咬著拳頭卻也不能堵塞住本身溢位的叫聲，再次去了，卻又被從極頂的酥麻中戳動，哭著要求他不要再來，抵當的聲音卻全數被堵在唇舌之間――乃至他思疑本身愈是墮淚，此人就愈是不斷。

矇眼的綢帶掉了，燭火的明光閃動，終究喚回了他的明智。何止言恍然認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抱著這男人，騎坐在他身上，身材裡含著他的雄渾，浪蕩地閒逛著腰，既想求他再狠惡一點，又想求他不要戳得那麼凶惡了。

燭火燃儘，車內一片暗中與糜亂，何止言早已昏昏沉沉落空了認識，如同貓兒普通窩在楚鬆落懷裡。

他意有所指，瞟了一眼那白濁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