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奉告你,我的命格於你有礙,你便趁我衝境時操縱天魔之氣偷襲,可惜被我彈壓,但天魔用秘術藏匿此中一絲魔氣暗藏在我體內,畢竟引我入魔,殺死千餘同門,此乃我之罪孽。可厥後,你們為斷我退路,天魔竟耗儘當時修為,化為鴻明,搏鬥正道宗門,此事卻與我半點乾係也無!”
“淩源真人?誰?”君長鬆嗤笑道:“你不會想將統統枉死之人,都栽到我頭上吧?”
她此時已修得分神,乃散修第一人!
君長鬆下認識看向四周,大殿上堆積了很多人,乾坤宗掌門垂手立在一側,不知在想何事,但並未抬眼看他。
君長鬆按捺內心不安,厲聲詰責大殿中人:“你們意欲如何?竟與鴻明這魔頭勾搭?”
可等他一入大殿,卻聞聲一道有幾分熟諳的聲音:“我等你好久了。”
世人一見,那裡還會不明白?
君長鬆大驚,又那裡曉得,是他開初的神采露了陳跡?
很多修者還是第一次見紫瑞真人脆弱外露,她人近中年,眼中卻有少女般的炙熱渴求。他們本覺得會不適,可心中卻隻餘唏噓。
人群中,一名道姑渾身一震,刹時麵色霜白。
“我所言真假,自有你靈魂來證。”
“尊者?尊者?”他焦心呼喊道。
然就在此時,他聞聲識海中天魔急道:“快逃!此人已渡劫!!”
君長鬆腳步稍動,隻聽一聲悶響,大殿中光芒一暗,竟是將門關上了!而他的火線,此時又走來一人。
“更殘暴的是,君長鬆擔憂留下隱患,又用異火溶他遺蛻,將他焚骨揚灰。”
“淩源真人是在碧霄閣失落的。當年,他一心求一株霜降草,因紫瑞真人雖主修水係功法,但脾氣偏於火性,淩源真人擔憂於她修行有礙,聽聞碧霄閣傳出有霜降草掛牌的動靜,便千裡迢迢趕去。霜降草罕見,引來諸多修士合作,而淩源真人耗儘統統靈石,又將獨一寶貝抵押,並支出能助他凝練紫府的紫金丹,終究拔得頭籌,勝利取寶。可他雖藏於包廂中,又戴有麵具,卻仍然被君長鬆認出了真身,等他孤身一人入了碧霄閣外天井山,便被躲在暗處的君長鬆震碎金丹,身故道消。”
“俆長生,恰是我爹。”俆妙君道:“父女連心,你能夠否定,是與不是,我心中稀有。”
此時,俆妙君已來到他身前,道:“君長鬆,你彆想再逃了,此地高低四方皆已設下禁製,恰是為了與你好生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