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誠意呢”
明顯這麼對付的態度不能令男人對勁的,他伸手扣住簫白牽引著繃帶的手,看著簫白茫然的眼睛,道:“我是阿葉!”
“我忍不住,真的好疼。”
說完以後,淵夙悠然邁步拜彆,門被順手合上,跟著‘咚’的一身雕花木門撞擊聲,簫白身材生硬癱坐在床沿,倒不是為本身,而是這個男人被本身扳連,怕是冇法逃脫淵夙掌控了。
“但是,真的好疼。”男人委曲答覆。
按捺住內心的莫名奇特感,簫白眉頭一皺,道:“我記性冇那麼差,不消反覆第二遍。”
不過這個男人長得真的是都雅,不是那種娘娘腔的都雅,臉型閃現一種男人特有的俊朗,長眉入鬢,鼻梁高挺,雙眸雖緊閉,但看那稠密而微卷睫毛,也曉得那眸子也是生的都雅,不過除卻這一些,最令簫白把持不住的還是那誘人唇瓣。
“那如何辦?我現在就去拿止痛藥來給你用?”
外人走了以後,男人翻開了被子,並雙手並用褪去上衣,暴露線條流利恰到好處的肌肉,粉分吐出的兩粒,以及那人魚線清楚可見的窄腰,他眼巴巴盯著簫白:“我好疼,你幫我上藥吧。”
語罷,一把銀色匕首被丟到了簫白腳根前,上方傳來淵夙的話語:“將這把匕首,捅進這個男人的心臟。”
“嗯,阿葉,抬一動手。”簫白隨口應了一聲,手上並未停下。
簫白捂著胸口,劇痛從身材內部傳來,這怕是傷及內臟了,真要命!他來不及緩一口氣,就又跌跌撞撞衝了上去,不知是何來的勇氣,直接就擋在淵夙和男人之間。
因為昨晚草草措置了傷口,此次,簫白取了潔淨的白毛巾,先謹慎擦拭潔淨傷口四周,然後才翻開瓷瓶將藥粉撒上去。
簫白忍不住伸出食指沿著那誘人的唇線,悄悄戳上那水潤唇瓣,好有彈性,令他忍不住又戳了戳,乃至都戳上癮了。
“我,做不到。”
“那是你本身把臉湊過來的啊。”
“好疼。”
胸口痛的要命,簫白剛一開口想說些甚麼,卻感受喉口腥甜,嘴角緩緩流滴下一條血線。不必多說甚麼,如許庇護的姿勢已經表白了簫白的態度。淵夙毫不思疑,本身這一掌下去,簫白動都不會轉動。
這個男人對簫白來講意味著甚麼?
“不會,你放心好了。”就算他想要叛變,也要問過肚子裡的那條蟲子啊,淵夙為了節製他,但是大費周章下了蠱。隻要本身稍有叛變的動機,淵夙一念就能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