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笑嗬嗬的:“我感覺她們說的有錯。”
“荔枝?那大總裁還真把這賣屁股的當楊貴妃養啊,笑死我了,人貴妃有他這麼騷嗎?就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
隆冬的午後,驕陽似火,看門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氣。蜻蜓低飛數次,天空仍然冇下雨的征象,倒是街邊的樹都被曬得無精打采。
駕駛座的背椅上靠著一個麵龐怠倦的男人,三十多歲擺佈,大夏天仍然穿戴深色訂製西裝,襯衫鈕釦繫到第一個,噴了點木質的男士淡香水。
冇想到,葉輕不但冇甚麼特彆表示,還就此收住了笑意。他俊臉一沉,皺著眉拿脫手機刷朋友圈,對於此事輕描淡寫地帶過:“他要來啊,行,我等他。”
葉輕也不知在這毒日頭下,等了多久。來了,冇給他打電話,冇有發微信,就這麼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玩手機。
葉輕趁著這大好的含混氛圍,用心重重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支撐住靠背,和駕駛座那人湊得極近,鼻尖呼吸出來的灼熾熱氣,肆意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部位,嗓音嘶啞到不可:“如何?我站在內裡太久,你心疼?”
而葉輕彷彿想岔了,瞭然於心腸鬆開抱住他的手,對著後視鏡略微清算了一番衣冠,笑意不達眼底:“我曉得,邰總,是我逾距了。下次不敢再犯,哦對,也不知另有冇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