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了個電話,接電話的過程冇有停下點頭哈腰,掐斷電話後,他止不住地瀰漫著眉飛色舞,邀功似的靠近說:“葉哥,方纔邰總的秘書給我打電話,她說邰總給您籌辦了一籃荔枝,稍後親身過來片場和您一起吃,誒呦喂,邰總真是把您捧在手心了啊,看得我們這些人都戀慕。”
“荔枝?那大總裁還真把這賣屁股的當楊貴妃養啊,笑死我了,人貴妃有他這麼騷嗎?就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
直到……
他扣住邰笛稠密的黑髮,鹵莽地咬住他的高低嘴唇,光滑的舌頭在他口腔裡不竭攪動,其狠辣程度的確要把對方拆了吞肚。
等葉輕已經關上車門,往劇組棚裡走去,邰笛才恍恍忽惚地從他這句葷話裡反應過來,推開門,迎著驕陽:“你的荔枝!”
冇想到,葉輕不但冇甚麼特彆表示,還就此收住了笑意。他俊臉一沉,皺著眉拿脫手機刷朋友圈,對於此事輕描淡寫地帶過:“他要來啊,行,我等他。”
“你彆如許,一個小時後我就要趕去拍下一場戲。我們時候緊急,犯不著用在活力上。”葉輕吸了一口氣,神采有些恍惚,居高臨下地凝睇著他,“再說了,下午你不是還要去見未婚妻?”
助理本來想得美美的,心想這葉大明星聽到金主的大名錶情必定不錯,趁大明星表情好,他還能蹭蹭運氣討到點好處。
傳說中的荷爾蒙香,企圖開釋你自在、歡愉的靈魂。
等人就要去門口等,以表示正視。
葉輕也不知在這毒日頭下,等了多久。來了,冇給他打電話,冇有發微信,就這麼一聲不吭地站在那兒玩手機。
不過有錢人,不需求臉。
不久,車裡又傳出羞人的喘氣聲,又有誰不住告饒,異化著那如有似無的男香,像鴉片普通,惹人上癮,欲罷不能。
邰笛歎了口氣,緩緩降下車窗的防曬幕,一言分歧就拉開褲鏈,渾身瀰漫著躍躍欲試的鎮靜模樣,見葉輕還愣在原地,覺得他要玩新花腔,摸索著問:“你是要我……我坐上來本身動?”
過後,邰笛累癱了,一個樞紐都不想動地坐在葉輕的懷裡,葉輕愛不釋手地撫摩著男人美好的胡蝶骨,眼角和嘴角充滿笑意:“就你如許,下午還想見蘇家大蜜斯,腿軟成如許,要男人抱著才氣走,如何見未婚妻?”
如果這一秒。
他們做.愛時,葉輕穿的就是拍戲時的那套玄色戲服,他穿這套衣服特彆都雅,俊美又刻毒,有點像cosplay,邰笛喜好得不得了,也鎮靜得不得了,整小我都熱氣騰騰的,像紅透的蝦子,剛纔叫得更是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