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也咳嗽了一聲,假裝方纔被人居高臨下的不是他,一本端莊的對方掌櫃行禮:“方掌櫃,不如我們出來詳談?”
“我和我爹明天要住在縣城,就在隆豐堆棧租了間房,他們家的店主彷彿是姓吳,長得倒是器宇軒昂的。”李禾假裝不經意的開口扣問,說完就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此次二人來了以後喝的可不是白水,方掌櫃特地為二人沖泡了一壺茶水,先容道:“李兄和小公子嚐嚐看,這但是我特地買的上好的明前茶。”
李禾聞言開打趣的說道:“那方掌櫃嫌棄這是困難,不如我去把這困難給彆人,我看彆的一家周氏香鋪就挺好。”
但是這兩次的比武讓他深決計識到這個小孩實在是不簡樸的,他那爹在他身邊就是個安排,甚麼話都讓這小子說死了,成果本身還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方掌櫃一半歡暢一半愁苦的說道:“哎,小公子但是給我出了困難了。你不曉得,本來你那香我隻是推給了常來買香的一名客人,我這位客人也是讀書人,感覺香味道不錯就帶到集會上了,成果第二天一百多支香全都被搶冇了,再到厥後另有人來問,見買不到就買了點彆的香走,我這之前的貨色賣的七七八八,但是等我又上了一批發明人們買不到蘭遠香也不買我的了,小公子啊,你可真是給我出了個大困難啊!”
現在茶水的溫度恰好,李禾潤了潤喉嚨才說道:“不如如許,今後我們半月供一次貨,每次都給你起碼三百支蘭遠香,五份熏衣梅花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