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實能模糊看到姚飛的背影,如果他情願,能夠一槍處理,他蹲下,身指尖勾著藤蔓往回一拉,早就乾枯了的樹藤很脆,被這麼一用力就扯斷了,嚴實笑了笑,他還想再玩一會。
姚飛聽完以後,有點吃驚,不得不說他一向以來對偷襲手的體味就是躲在暗處的殺手,如果全部任務小隊是把刀的話,那偷襲手就是刀尖的那部分,能刹時刺入人的皮膚,但是卻達到不了心臟,因為他隻能是刀尖。但嚴實卻說,偷襲手的位置是矯捷的,進能狙殺仇敵,守能供應火力保護,退能選定後撤線路,幾近貫穿了全部任務的過程。姚飛抿了抿嘴,想到將來的某一天他就有能夠處在如許一個位置就感覺滿身的肌肉都猛縮了一下,不是驚駭,而是衝動,對,是衝動,固然曉得成為一名偷襲手並不是那麼簡樸的,但男人骨子裡的血性卻讓他有了一種恐懼的情感,以及對這個位置的巴望,誰不喜好站在頂點俯視統統呢?
林城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微微彎了下嘴角,他倒是很等候,嚴實能把姚飛練出個甚麼樣來。
嚴實連話都冇說,隻是點了點頭,接過林城手中的兩把步槍,然後對姚飛說:“跟我走。”詳細去哪卻冇明說。
嚴實微不成查地笑了一笑,說:“第一課,要讓你體味偷襲手。”將揹著的槍拿了下來,遞給姚飛一把,本身握著另一把指著他說:“槍裡有空包彈!我們來玩一個遊戲,貓捉老鼠!我是貓,而你是老鼠。”
姚飛那略帶點崇拜的小眼神哪能逃過林城的眼睛,貳內心一酸,想著本身在此人麵前露了那麼多手了,如何也不見他崇拜崇拜?!林城吃味,神采都變得不多數雅,腳尖往嚴實的小腿上紮了紮,故作嚴厲地說:“人……你好好帶!”他倒是想一向親身帶著,但他畢竟是個連長,常日裡雖說大事未幾,嚕囌的小事倒是一件接一件,能擠出來的時候有限,而嚴實根本工夫很踏實又是連裡公認的神槍手,算是一把妙手,帶好姚飛也不是難事。
一下午的時候,就在嚴實和姚飛的你追我趕中耗完了,鄰剋日落,嚴實就把姚飛拎了歸去,他可不想此人在早晨再走丟一次。
嚴實突然舉槍,連對準都省了,朝著姚飛的方向啪啪開了兩槍,一槍打空,另一槍卻直直射中了姚飛的肩膀,他悶哼一聲,固然空包彈去了彈頭不會形成本色上的傷害,但這並不代表著不會痛,偷襲步槍的槍彈時速高達900M/S,如許的速率打在肩膀上如何能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