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小魚兒本身心知肚明,花無缺隻用了六成內力,是部下包涵了。
斷念蘭伸手去搶小魚兒:“就是你打傷他的,你罷休,不準碰他!”
這爐香就在他劈麵,捲菸環繞,氤氳四散,一陣陣送到小魚兒鼻子裡,卻非檀香,也非茴香,而是一種說不出的甚麼香氣,乍嗅有些像花,再嗅有些像藥,細心一嗅.又有些像女子的脂粉。
花無缺微微變色,問道:“你為何不問我為甚麼?”
拉扯之下,小魚兒又是嘔出了一口血,明顯傷勢減輕了。
小魚兒道:“那在我傷好之前,你要好好照顧我,寸步不離的庇護我,千萬彆讓我死在了彆人手裡。”
小魚兒從小就在惡人穀長大,打鬥用的常常也都是那種最有效,最致命的招數。
打鬥中,小魚兒懷裡的匣子掉落在地,匣子裡的‘蛇糧’散落一地。不過這兩人卻並冇有理睬這點,花無缺把內力壓抑到和小魚兒相稱,但是出招卻毫不包涵,招招打向關鍵。
兩人邊說著邊交起手來,他們發招拆招的速率極快,四周的那些江湖成名流物竟然看不清楚。兩人從石屋內打向大廳,幾個回合下來,竟然難分勝負。
小魚兒道:“你不是要殺我麼,如何現在卻要救我。”
小魚兒醒來時,起首瞧見一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