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不時傳來衣服摩擦的簌簌聲,以及劍刺破氛圍的嗡鳴,小魚兒早就風俗伴著這些聲音起床,這是花無缺在院子裡練劍。花無缺除了有耐煩這一點讓小魚兒佩服,另有一點就是有毅力,小魚兒在這裡住了這麼些日子,每次起床的時候花無缺已經在練劍了,並且不管他起的多早都是如許。
花無缺淡淡的看了何露一眼,“不得無禮。”
這日淩晨,小魚兒固然腦筋已經醒來,卻不肯意爬起來,抱著被子賴床,這床實在太舒暢了,又軟又香,哪怕是在上麵睡上十輩子都不敷。
小魚兒苦著臉道:“每次見到她,她都端著又苦又澀的藥來,我現在見到她就怕。”
小魚兒扭頭往屋子裡走,一屁股拍在椅子上:“我就要現在吃。”
小魚兒怔住,內心不知是何滋味,隻感覺又酸又麻,喃喃道:“你真是個傻瓜。”
何露不甘不肯的哼了一聲,不再出聲。
花無缺既和順又善解人意,照顧人的時候的確是麵麵俱到,無微不至。向來不會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何止如此,的確已經算得上對他有求必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