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埼微微抬了昂首,像是在調侃般地說道,“她那麼說,你就真跑來找我了?”
“我被一群奇行種圍攻了。”
插手調查兵團,那些很混亂卻又溫馨的日子。
可看似輕荏弱弱的薇拉,那是連席勒都不敢小瞧的女兵,在此次牆外調查中,死了。
以及薇拉分開的時候,女孩那脆弱的姿勢。
走馬燈。
被一隻巨人抓在手內心的那一刻,海馬體像是被甚麼東西狠狠地撬開。驀地就有很多很多事情從中傾瀉而出,有些回想悠遠到她都冇法去追溯。
“不消忍著,埼。哭出來吧,那樣我也能好受一點……”
說到底,大師都隻是被圈禁起來的囚徒罷了。
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驀地就柔嫩了下來。
她不曉得和這些巨人比武了多久,也數不清究竟砍了多少下,毀滅了多少隻巨人。隻是想光臨死前做的最後一件事竟然是在削巨人,神木埼俄然就感覺很荒唐。
神木埼被人攙扶了起來,她冇有昂首,但還是認出了阿誰謹慎翼翼架著她的人。
當神木埼把每一個細節都回想了一邊後,她鬆了口氣,倦怠地抬起酸澀的眼皮,“說完了,你還想曉得些甚麼?”
逗留在耳邊的,彷彿隻剩下這句話。統統的統統,彷彿都為之而收聲。
一起上再也冇有碰到過巨人攻擊的軍隊,順利地駛進了牢固炮的射程範圍。
感遭到頭頂的那隻手鬆開了,她卻保持著剛纔的行動,冇有轉頭去看一眼已經走到門口的利威爾。然後她聽到了最後的一句話。
神木埼很悔怨。
那麵好像樊籠一樣圈禁著地盤的巨壁,巋然不動地鵠立在那邊,翹首以盼地等候著妄圖去牆外闖蕩的鳥兒們重新回到樊籠內側。然後再一次地,無情把他們監禁在牆內,用神明一樣傲視的目光,看著人類向家畜般的餬口讓步,挫削了對自在的神馳,磨光了他們好不輕易抖擻起來的勇氣。
這就是衝破。
利威爾走進了房間,在神木埼的床邊立足,低頭看著神采淡然的少女,說話的語氣和她如出一轍。“艾爾文現在有事抽不開身,有幾個關於此次遠征的疑點讓我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