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珠哭笑不得,“你如何淨會耍賴?我與浩然教員是同路,你的黌舍還在城那頭,不去上課,功課落下,測驗成績一糟糕,轉頭怕又要怪到我頭上,你還是先顧著本身吧。我這裡,隻要跟浩然教員一起走,就是我早退了也冇人敢說我的。”
不,李浩然說得冇錯。
李浩然一挑眉,天然發明白秀珠這話題轉得太快,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一邊思慮著白秀珠的企圖,一邊答道:“生宣輕易散墨,還是買熟宣吧。”
那之前提刀要砍白秀珠的人又揮著刀上來了,李浩然此次直接將白秀珠甩在身後,劈手握住來人的手,就著那手腕一扭,抓緊,直接一個過肩摔,將那人摔了個七葷八素,慘不忍睹。
“浩然教員故意刁難我,您如何說都是對的,秀珠就是小孩子脾氣了。小孩子脾氣有甚麼不好的?想說甚麼說甚麼,想做甚麼做甚麼,不必顧忌,也不曉得顧忌。”白秀珠俄然就沉默了一下,她視線垂下來,再抬起的時候俄然就冇那麼多話了,“抱愧,我說錯甚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