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邊葉清歌和弟子號召著,那邊火線捧著劍的弟子此時已經走入了層層劍林當中。
天曉得,對於這個他是很早就想要問出口了,比如葉英那衣服,另有廣陵劍宗的掌門和幾個長老。穿這類拖地的衣服富麗是夠富麗了,打鬥的時候當真不會滑倒嗎?
皚皚的白雪層層堆積在這裡,將那些或是直立或是斜躺的長劍袒護的看不清楚。那些或是殘破或是了無朝氣的長劍在這裡堆積,屬於劍的肅殺冷寂讓這塊處所閃現出了與眾分歧的死寂,這裡是屬於劍的墳場。
不熟諳的……葉清歌回想了一圈,冇發明眼熟的,當即笑了起來:“不打攪,剛好冇事了,倒是怕打攪了你們纔是。”
藏劍山莊的劍法分輕重二劍,但是想起心劍,再想起昔日的無雙劍現在的寂劍。彷彿重劍與輕劍的邊界、招式差異的邊界、心法的邊界已經變得不那麼首要。
那麼是甚麼?
葉清歌聽罷微微睜大雙眼,他竟是冇想到會趕上一個葬劍者。習劍者平生於劍相伴,而能夠想到來劍塚葬劍的,多以劍者。到底是遭到了何種的刺激纔會下次決定,安葬大半生的心血,不再碰劍?
定身、躍起、腕轉,劍身伴著行動在劍林當中舞出一出江南風情,肆意富麗卻又暗潮湧動危急四伏。曾有人說看葉清歌動劍就如同看七秀的劍舞,因為總會有人以為這看著輕飄飄毫有力道的劍勢隻是看著都雅,而忽視了此中的殺機和詭變多端的奸刁。
“那……此後籌辦做甚麼呢?”葉清歌無言,篡奪生命,揹負性命,不管被迫還是誌願。活著,隻要向前走。既然決定的門路,若本身都不能果斷的走下去,那另有甚麼代價呢?
“能救一個算一個,哪怕會是以而被恨上……”
看著這些班駁的長劍,那些或是纏綿或是剛硬的劍意,心境緩緩沉浸在感悟劍意的六合當中,那堵塞在心口上令他煩躁不已的大石亦是消逝無蹤起來。
一劍一人,縱橫天下。
就在葉清歌既不想動筆又不想練劍而閒著無聊的時候,自劍塚彆傳出模糊約約的說話聲勾起了葉清歌的興趣。
思考間,二人已經來到了劍塚內部。看這二人腰帶邊角上的玄字紋路,這二人皆是與陸明遠平輩分的第八代弟子。二人也瞥見了靠著青石的葉清歌,為首手中拿了一柄長劍的弟子迷惑了半晌便恍然,現在呆在劍塚的,估摸著這位就是阿誰被執劍長老罰禁閉的小師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