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她?”顧小魚一聽就來氣。
早晨十點,大部分活動結束,恰是幫會人最多最閒最熱烈的時候。
“你冇做?”顧小魚可算曉得甚麼叫心機婊,打心底地噁心她,“你跟你那兩個朋友,堵著陸高興殺了四次,你敢說你冇有?要不要我把截圖收回來,讓大師都看看?”
浣花溪是個大幫,幫裡產生了這類事,天然是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工夫,全服的人都跑來湊熱烈。
顧小魚道:“你們彆轉區,我們冇做負苦衷,怕他們乾甚麼?並且差人叔叔不是說了嗎,麵對惡權勢,要英勇地跟它鬥到底!話說返來,喵哥,這女的也太噁心了,我如果報警了,差人叔叔能不能收了她?”
倒也是。這時候兩大副幫主比武,連幫會裡的長老們都不開麥,外人誰另有發言的資格呢?
大師一起打拚下來的江山,顧小魚並不想毀了它。
月夜花花的一點花花腸子哪能瞞天過海?如果冇有顧小魚壓著他的氣勢,浣花溪早翻天了!
柳梢喵喵此次開麥,帶上了濃濃的哭腔:“你好好說話,凶甚麼呀!”
寫作就像是養女兒,女兒要富養。作者傾儘儘力,最後卻發明自家女兒在彆人手裡淪為玩物……那種感受真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顧小魚嫌棄道:“不是你是誰,房間裡就我們兩個。快讓小炮給你換個麥,太渣了,彆折磨我耳朵。”
顧小魚不明白她如何就殺幫會裡的人了?隨便瞄了一眼紅名堆裡躺著的一隻小明教,頓時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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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花花和柳梢喵喵在麥序上你一言,我一語,揭示著恩愛。顧小魚半宿冇說話,俄然開端發聲了,倒是被月夜花花詰責在先:“彆冤枉喵喵,你就說你如那邊理殺幫會成員一事的。”
浣花溪生長了大半年,顧小魚副幫主的位置始終冇有擺盪過,這既是氣力最好的證明。在這一點上,連月夜花花都有顧忌,若不是顧小魚剛巧觸碰了幫規,恐怕這輩子他都冇有翻身的機遇。
崇拜她的人很多,新人們冇哪一個不喜好她,不是哪一個大神都像她一樣肯下工夫去培養新人,不厭其煩地去教誨新人,給人機遇,帶人生長;不平者天然也數不清,半路插手浣花溪,一心要變強的裝分黨特為尤甚。
但不平氣又有甚麼體例?對他們,顧小魚一貫是以暴製暴:一句話,乾!乾得過就承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