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盧莊主不過是行俠仗義,誤殺了一個惡霸,卻眼巴巴跑去投案。白五爺在忠烈祠殺人也冇見放在心上。你們當初如何會結拜的?”傅玉雪獵奇道。
“盧兄能夠幫手再好不過了!”展昭腦海中靈光閃過,“盧兄可曉得江湖上有甚麼人喜好穿白衣,以墨玉飛蝗石為暗器。”
世人分賓主入坐,包大人親身與盧方敘話,方知不但白玉堂在東京,其他三鼠亦到了東京。
想來傅玉雪不說自有她的事理,白玉堂將擔憂放在心中,倒是一心清查起采花賊之事。卯足了勁要比展昭先一步捉到采花賊。
統統都從今晚開端吧!
“大哥恁的費事,是不放心我呢!”白玉堂不耐煩道。
哪怕再暢旺的火盆,最暖和的火盆也不冇法偎暖傅玉雪的身材。隻因她的心早在多年前的阿誰雪夜已經解凍成冰。
展昭見盧方神采有異,不免道:“莫非盧兄公然曉得?”
包大人也冇有坦白盧方,白玉堂在都城所謂。隻是聽到白玉堂也闖禁宮,忠烈祠殺人題字,將誠懇的盧方嚇出了一身盜汗。幸而包大人又道天子對白玉堂多有賞識,隻是想要見見白玉堂,不見得會降罪,盧方纔放心很多。
盧方:……
“不過,包大人已經將他無罪開釋了!”傅玉雪喝了一口熱茶,悠然道。
盧方也不逃脫,顧自與王朝馬漢投案,往開封府來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傅玉雪冷哼道,“盧莊主在花神廟殺了人,去開封府投案了!”
自從氣溫降落以後,除非好天,傅玉雪幾近都窩在家裡。不過,內裡的動靜,傅玉雪倒是一清二楚。
“好吧!我不說,隻是獵奇罷了。”傅玉雪躺在椅子上,一臉無所謂道。
展昭第一次見到白玉堂就很有好感,及後兩人再苗家集劫富濟貧,黑暗中默契分金。厥後展昭保護包大人,冷孤傲行刺,白玉堂又仗義脫手。
傅玉雪固然冇有特地坦白白玉堂本身的行動,但是真正的內容卻始終冇有流露分毫。因為,心中把傅玉雪當作朋友,白玉堂也就冇有進一步詰問。
展昭曾在陳州見過白玉堂,隻是遺憾未能交友一二。他幾次見到白玉堂都是一身白衣,天然曉得白玉堂喜穿白衣。
“隻是聽那丫環的話,黑衣人隻比白玉堂前麵一步。或許白五弟見過采花賊的真臉孔也不必然。就是不曉得白五弟居住那邊!”
“展保護問及此人莫非是與采花賊有關?”
傅玉雪坐在窗下,身側放著火盆,腿上蓋著厚厚的羊羔褥子。望著窗外紛繁揚揚的飛雪,眼中卻一片暗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