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話多、事多、還甚麼事都曉得的朋友但是金鵬王朝的丹鳳公主?”霜晴摸了摸手中的劍柄,嗤笑了一聲,瞥了他一眼。
霍天青臉上的神情幾經竄改,他緊緊的盯著霜晴,霜晴也獵奇的回望著他,神采安靜,波瀾不驚。
很久,霍天青終究一派沉穩的笑著說道:“鄙人也聘請了陸小鳳陸公子,花滿樓花公子,之前霍某從朋友處得悉,陸女人和陸小鳳、花滿樓三位之間彷彿有些曲解,三位也好藉此閒談一二,消弭隔閡。”
霜晴此次是真的被氣笑了,道:“我和陸小鳳、花滿樓之間的事情,我清楚還是你清楚?我不想管甚麼隔閡不隔閡的事情,也不想消弭甚麼隔閡,你知不曉得?”
花滿樓微淺笑了一下,非常和順的笑容裡,卻有幾絲說不出的欣然。
“鄙人霍天青,乃是‘珠光寶氣閣’的總管。”霍天青隨即便安然答道。
霜晴分開陸小鳳和花滿樓兩人後,也冇去動他們來時乘坐的馬車,隻是獨自叫出了踏炎烏騅,伸手摸了摸它光滑的馬鬃,然後從揹包裡摸出幾顆紫花苜宿遞給它,自言自語道:“這兩天幫襯著跟陸小鳳和花滿樓他們兩小我跑來跑去的了,也冇時候給你挖馬草。皇竹草早就冇了,甜象草這兩天也被你吃光了,現在隻剩下五六十顆紫花苜宿了!”
霍天青道:“恰是如此。”
陸小鳳手裡拿著兩根是非不齊粗細不均的筷子,叮叮鐺鐺的敲在盛酒的粗瓷碗上,調子一點也不準的點頭晃腦反幾次複的唱著:“……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陸小鳳唱一遍,花滿樓就喝一杯。
千杯不醉的陸小鳳彷彿被這山村野店的劣酒給灌醉了,他就這麼手裡敲著,嘴裡哼唱著,反幾次複就這麼兩句話。
霜晴隻是悄悄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陸小鳳再唱一遍,花滿樓端著杯中並無多少酒香的劣酒又是一飲而儘。
山腳下,竟是一片詭異的沉寂,深夜裡,連鳥雀的叫聲和蟲鳴都消逝了。
霍天青一貫安閒不動、處變不驚的神采是真的有些掛不住了。
霜晴微微點了點頭,又提示他道:“你還冇說,‘珠光寶氣閣’是甚麼呢!”
霜晴的確有些啼笑皆非了,持續道:“她還說,因為她,我和陸小鳳、花滿樓之間產生了些不鎮靜的小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