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殺不了我。”
隻是不知這位天理教中的白虎護法,又應了幾分天命幾分星象。
起碼對現在的謝清言,對尚不清楚統統的謝清言來講,不能。
“嗬嗬――”
當日竹林小屋,百曉生給謝清言帶來他追隨了三年的有關天理教動靜。一樣,也定下毀去天理教的盟約。可不管是無所不知的百曉生也好,來源奧秘前塵儘忘的謝清言也罷,對於這看似不起眼卻又詭異非常的天理教,都有幾分無所適從。
是的,詭異古怪。
不過,再如何樣的傷悲,也並不能成為謝清言揭穿統統對天理教斬儘撲滅的來由。
或者說,對天理教的悔恨,使這位朱雀護法,心甘甘心的引頸就戮。
如許想來,那所謂的天理教,並不是鐵板一塊。
“想必這統統,都在中間預感當中纔是。”
灌注了武者真力的紅綾迎上謝清言手中長劍,竟然彷彿金鐵相擊普通收回陣陣刺耳的轟鳴。目中驚奇之色一閃而過,謝清言平平一劍揮出,抽身而退,便見朱雀護法本來美豔絕倫的臉上現出多少猙獰,有銀色長蟲從其腹部探出,細細爬動,詭異非常。
隻一刹時,謝清言便已然明白,繼天理教朱雀護法身隕以後,天理教又一四象護法,出!
模糊約約裡,卻又彷彿有誰在耳邊說過,此世無仙亦無聖,那所謂的仙神,都不過是人類本身臆想所得。
又是一個和謝清言的曾經,有著糾葛的人。
“也是,你當初把我們引來聖教,打的不就是讓我們自取滅亡的主張嗎?”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啊。那前麵那一句,當是,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但不管如何,謝清言無以去體味如許的深意,起碼冥冥裡,彷彿有甚麼在不竭的催促著他,早日結束這統統。
臉上揚起古怪的笑容,指尖狠狠掐住那從腹部抽出的長蟲,一手將桌案燭台打翻。有著連百曉生也查不出來源的朱雀護法拚儘了最後一絲力量,對著謝清言大聲謾罵道:
“她曾經是我們當中,最強的。”
“赫爾已經死了呢,上麵該輪到誰呢?我?強尼?還是......”
背上長劍劃出,藍色劍光對著爬蟲斬落。長劍於桌麵上拍過,眼看著那火越燒越旺,謝清言回身縱起,分開了這花樓。
遮擋著麵龐的大氅摘下,暴露的是一張異長年青而傲慢的臉。固然他的身材仍然覆蓋在玄色的大氅當中,可單從麵上的神情便能夠判定,這是一個桀驁不馴且非常高傲的人。在他的臉上,有著某種和朱雀護法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