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指尖滑過的化名軌跡,雙唇開合間恍若帶上了那麼一份和順與暖昧。
幾股水藍色的靈壓氣旋不時地互動碰撞在一起,收回驚雷般震耳欲聾的響聲,氣旋帶起一地的白沙,紛繁揚揚地滿盈於六合之間。兵器的撞擊聲,言靈的吟誦聲,鮮血的濺落聲,不甘的號令聲,諷刺的嘲笑聲,吃痛的低吟聲……統統的響動都在風沙殘虐的聲音裡,彙成一支苦楚悲壯的戰歌。
無妨,他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也不要緊。
隻是這一次,他已經有了活下去的執念。
——要說這類話,就好好地在我麵前親身說出來啊。
靜放在碑前的白菊盛開這般嫣然,鮮豔欲滴堪比傾城傾國。
這便是朽木白哉帶著雲雀恭彌趕來時的戰況,他遠遠瞥見一個高大的黑影恍若神明般聳峙在半空中,近看便瞭然,那人頭帶多層皇冠,臉部和身材變成骷髏狀,腳穿翹靴,滿身被覆玄色火焰,有銀色長鏈從皇冠一角鏈下——
雲雀和彌伸手撫上聳峙麵前的墓碑碑,輕觸那上麵剛刻上的陳跡,冰冷的觸感伸展誠意。
衰弱但是仍然清冽的聲聲響起,激烈大風快速吹颳起,被捲起的塵沙如龍捲之勢,頃刻彷彿號令著吞雲吐霧!黑髮飛舞,終究復甦的少年神態凜然傲比下六合。
……
——靜靈庭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死神死去的話是不會留下任何東西的,身材味化作靈子消逝,就連那份影象也會跟著流年便會被人漸漸淡忘,但是,那種刻進心底的豪情倒是如何也不會任由光陰裹挾而去,循環,再循環,不竭循環,耐久彌新。
……
「這話本應當是由她親身說的。」
雲雀恭彌,一貫張狂傲慢卻秉承冷眼塵凡,或許亦可用“孤傲”這詞來描述。隻是健忘從何時起——或者是他不肯去記,那持續多少年的信條已經開端擺盪乃至趨於崩潰。
“兄長大人!”欣喜的露琪亞在看到昏倒不醒的少年時睜大了雙眼,而白哉隻是向她點了點頭,便轉向站在一邊的井上織姬:“井上,你能治好他吧?”
活著的人隻會對豪傑大肆讚美,無辜死去的小人物們隻會成為豪傑的墊腳石。
有多少人在戰役中捐軀,又有多少人記得他們的名字?
——將來會竄改的、以是。
露琪亞將額頭打仗冰冷的牆壁,好久的沉默,久到弦月帶亮了滿空繁星,久到窗外樹葉已被夜風囊括一片。
這支戰歌終究在一股失速爬升的靈壓中戛但是止,身為破麵NO.2的拜勒崗·魯伊森邦歸刃,而方纔彆離克服了拜勒崗的附屬官尼爾格·帕爾多克、阿比拉瑪·勒達、奇農·波和吉歐·魏格的黑崎一護等人也在與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