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到本身言語中的刺人意味,花楚生略微歉疚,隨即又規複毫不包涵回絕的姿勢,甩袖出門。
“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呢?怎能如此鹵莽地對待對我的客人。”
兩個侍女一聽這和順的聲線,頓時像見鬼了一樣,嚇得麵無人色,放下白默流蒲伏在地。
兩名侍女頃刻慘白了臉,她們本就是鄭將軍派來奉迎神醫的,現在被如許遣送歸去,鄭將軍定不會輕饒她們。
究竟就是,他還是渾身軟綿綿,有力得很。
“即便如此,我不幫他便是,可你又何必替二皇子來拉攏我,我若承諾了你,便是對三皇子的不義,何況我雖精通醫理,手中卻無實權,拉攏我又有何用?”
花楚生的醫術入迷入化,說是活神仙都不為過,此番聖上的病,若不是皇子們的爭鬥,想必經他脫手定能藥到病除,讓那行姑息木之人多活一兩年也不是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