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俄然停了下來。
他眯了眯眼:“那是戴爾和倫特裡克?”
剛纔公然是在摸索我吧,林曜。
手腕被少年緊緊的扣在手裡,來自對方的力道異乎平常的大,幾近要摁進皮肉內裡去。蘇懷臻垂下雙眸瞄了眼手腕,唇角翹了翹。
他們先到房間裡,蘇懷臻要換衣服。因為林曜的愛好,非論是他們倆誰的房間,都掛著一套聯邦空軍的禮服。玄色如夜空的禮服在蘇懷臻穿上身後顯得尤其筆挺,林曜認當真真地將釦子一向扣到最上方,讓蘇懷臻有些無語:“……歸正過一會要脫掉的。”
不,不,他發楞當然不是因為林曜讓他穿那套聯邦空軍的禮服。歸正都穿過一次了,第二次第三次又有甚麼所謂?空軍禮服對烏托聯邦的人來講或許意味著光榮,但在蘇懷臻眼裡它甚麼都不是。以是穿上這身衣服不會讓他有一丁點心機停滯,頂多感覺過於挺括的外套擦在皮膚上有點硬。
從這個角度,他能清楚看到上麵餐廳的景象。現在已顛末端普通就餐的時候,但底下還是有很多的人。充滿大廳的燈光將上麵也照的亮堂堂的,估計能看的非常清楚。在這些錯過用餐時候的人裡,蘇懷臻還找到了幾個熟諳的身影。
林曜哦了一聲,但目光亮顯冇轉疇昔。
可如果真達到了目標,他又感覺之前的蘇懷臻更成心機。
這是意誌上的壓抑,林曜清楚想要他再也冇有抗爭的心,完整屈就。
林曜差點就做到了。
林曜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的扭頭看蘇懷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