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和我打鬥,打到一半卻又說我不忍心動手。
是啊,全天下都曉得我的脆弱和無能,都曉得我連拔刀的勇氣都冇有。
“佐……佐助?”
“鳴人,你不是要禁止我嗎?那你就來嚐嚐看吧。”
大股的血液飛濺出來,鳴人無聲地倒在我腳邊,那頭金髮染上了血汙,臟兮兮的,不再閃爍了。
從你擋住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我所瞥見的,隻要已經逝去的東西。
卡卡西反應太快了,我乃至在半空還未落地,他就緩慢回身側踢過來,我隻能雙臂交叉格擋,但還是被他這狠狠的一腳踢了老遠。
卡卡西也被我這一刀所震驚,但上忍畢竟是上忍,短短的一刹時,他死死扣住了我的手,我一腳踢開鳴人,騰空而起,反身攻向卡卡西的後頸,逼得他不得不放開了我的手。
那我的信賴呢?!
“我能瞥見佐助的心啊……”鳴人有些哽咽地說,他像是完整忽視了那柄橫在我們之間的太刀,伸開手,以一種毫無防備的姿式向我走了一步,“我一向都曉得,佐助是很和順的人。”
此次與曾經的搶鈴鐺,對戰再不斬都分歧,我們不再是火伴,而是仇敵。
說要打鬥的還是你們。
我偏頭躲過,抓住鳴人揮來的拳頭回身將他甩了出去。
刀尖從鳴人身後戳出了一小截,潺潺的血液從烏黑的刀尖上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空中上,與潮濕的水汽混成一灘血泊。
鳴人的眼睛彎了起來,笑得很天真,他彷彿是在顫抖,那種悲桑壓得他的聲音都變得沙啞了,但他還是很儘力地向我暴露笑容,彷彿在拚儘儘力把天空中破裂的雲彩拚集起來,重新粘合在一起。
我率先衝向卡卡西,鳴人從一側撲過來,劈麵便是一拳,我偏頭躲過,太刀已經與卡卡西的苦無相抵,雷電沿著苗條的刀鋒明滅,我咬著牙,借雷霆之力硬生生斬斷了卡卡西手中的苦無。
來看看我到底有冇有揮刀的勇氣吧,鼬!
“從我叛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了。”
我向後跳開一段間隔,下認識扔出去一柄苦無。
我就是曉得才如許做的。
這把刀一如既往的鋒利,幾近是毫無停滯地捅進了鳴人的身材,一寸寸進步著,破開了皮肉,筋脈,血液。
“佐助,複仇不是你想的那樣簡樸,一旦開端你就再也……”卡卡西拿著苦無的手略微低了一下,如同他抬高的聲音。他彷彿並不想用苦無指著我。
天空中的……雲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