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去!”我用獨一能動的右手拍打著卡卡西。
涼冰冰的液體沾到了我的背上,卡卡西用血在我的背上寫下一串串字元。
卡卡西看著我胸膛上的繃帶,嘖了一聲:“你的肋骨,在測驗前就受傷了吧?如何回事?也不說出來,偶爾依托一下教員不可嗎?”
彷彿是發覺到了我的嚴峻,卡卡西輕鬆地說:“放鬆啦,佐助,你的肌理很流利哦,平時有專門做這方麵的修行嗎?”
我能夠聽出,他是當真的,他是真的做好了捐軀本身也要禁止大蛇丸的籌算。
公然是衝我來的!這個死變態!莫非我的人生就要被各式百般的變態所包抄了嗎?
“好久不見了,卡卡西。”大蛇丸語氣輕鬆,竟然有幾分長輩麵對小輩的親熱感。
為甚麼還是動不了?
雖說是打傷了對方,但對方仍然活蹦亂跳,而我卻又斷手又昏倒,較著慘多了。
……他在活力嗎?為甚麼?
固然我現在是為了達到“抓住鼬揍他一頓”的最高目標而尋求力量,但這可不代表我會情願利用一個變態的牙印。
“好痛。”我叫了一聲,捂著頭,實在並不是很痛。不過,我當真地辯駁:“阿凱教員是真男人!戴麵罩的鬼鬼祟祟的傢夥纔沒資格說彆人!”
反倒是斷掉的左手無缺無損地包在繃帶裡,看起來冇有那麼糟糕。
我氣得牙癢癢,但身材卻傳來抗議,像是變成了硬邦邦的木頭,骨頭裡吱呀作響,又僵又痛,連手指的挪動都做不到。
“我也想要……宇智波的力量。”大蛇丸的語氣中透出巴望與貪婪。
然後思惟就彷彿完整離開了身材,腦袋昏昏沉沉,即將睡去。
卡卡西這傢夥手上都是血啊,他竟然還敢往我眼睛上放?!!!!
“還好嗎,佐助?”
畢竟我真的太累了,自從趕上大蛇丸,我拖著一身傷又時候防備著,底子冇有一絲放鬆。我臉上都是盜汗,而卡卡西的手卻很暖和,我幾近是下認識地就放鬆下來。
“要你管啊!”
“為甚麼你要來找佐助?”卡卡西問道。
“彆鬨了。你現在能走嗎?”
身材一下子騰空,我撲騰了兩下,但實在冇有力量,隻好任由卡卡西像抱女孩子那樣抱著我。
“哦?”大蛇丸也轉過甚,略顯驚奇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