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俄然被拉開了,父母站在門外,他們本想往裡走,但瞥見一片狼籍的家裡,另有嬉鬨的我們,頓時愣在原地。
“你!就是你!用忍術作弊的混蛋!”我用手拍著地板,不誠懇地掙紮。
“已經很晚了,你們去上樓睡覺吧。我來清算就好了。”母親一邊輕鬆地說著,一邊進屋換鞋。
我鬆了口氣,故作無知地問:“為甚麼?”
“你太卑鄙了!你竟然用影□□!”我大聲指責著鼬的卑鄙,一邊詭計偷偷把捏成一坨的蛋糕糊到他身上。
“我喜好螢火蟲。也喜好星星。”我說,“我喜好亮的,素淨的東西。”
我看著鼬,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頰。
鼬穩穩坐在我的背上,一手反壓我的手,一手拿著蛋糕,好整以暇地看著我,道:“忍者用忍術不算作弊,你也能夠用。”
……
“你就會說這個!”我嘟囔著被提起來,騰空踹了他一腳,趁機今後跳。
我清楚瞥見鼬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他像是說了甚麼,感染著星光隨風消逝在空中。
“你的眼睛也很亮。”
“佐助。”鼬俄然叫我。
影□□?!
我愣住了。
鼬看了看我,獵奇地問:“如何了?”
父親猛地一愣,臉上的怒意僵住了。他的嘴張張合合,半晌,都冇有發作聲音。
我黑著臉,往下一縮,總算從鼬的手裡滑了出來,我貓腰躲過他扔過來的又一坨奶油,眼疾手快搶到了最後一塊蛋糕。
意想當中的奶油並冇有糊上來,隻能感遭到鼬的手指悄悄點在我的額頭,帶著一點奶油的冰冷,但他的手指,倒是溫熱的。
鼬笑了笑,把我順手按在他膝蓋上。
“我在給哥哥過生日!”
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油,在我額頭上悄悄地點了點。
陰人不成反被陰!
母親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鼬,抿起嘴。
“你也蹭了很多在我的衣服上。”鼬無辜地說。
但剩下的蛋糕很多,本著不華侈的原則,我們開啟了扔蛋糕大戰,相互躲閃著,把奶油丟得到處都是。
好久之前,獨一能讓我和彆人的生日辨彆開的,就是有一個阿姨會帶我看星星。
“真的好久不見鼬這麼放鬆了。不過你們把奶油弄得到處都是,很難清算呢。明天是慣例,媽媽來幫你們打掃,下次可不準這麼混鬨了。”母親暴露笑容,那是和鼬不一樣的和順,清麗而明快,像藍天下的白雲那樣柔嫩清澈,她指責地看了我一眼,“佐助,下次不能再這麼欺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