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她已經夠驚駭了麼?
一旦留了疤痕,黎歌的妓|女生涯大抵也到此為止了。
兩個女孩子麵麵相覷了好一會兒,終究鶴雲挪到牆角,抄起掃把,壯著膽量朝門口漸漸挪動,冬歌緊緊地跟在她身後。
說到母親,鶴雲俄然獵奇起來,而她又屬於藏不住事的人:“冬歌,南理她有孩子嗎?”
聽到南理聲音的那一頃刻,黎歌終究節製不住奔潰的情感,撲到她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南理故作逞強的笑容也是垮了下來,肩膀微微顫抖著,悄悄地拍著黎歌的後背。
“要不喊點人吧,就我們兩個太傷害了。”鶴雲已經不成按捺地將黑影腦補成各式百般的鬼怪,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偶爾一次冇看不要緊的啦……”
“那當然啦,媽媽桑對我好。誰對我好,我必定愛誰。”
她緩緩地說著,帶著神馳滿滿的淺笑,彷彿又回到了充滿但願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