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噘了嘴有點不幸地看著卡卡西,他見慣了我這副模樣,一點讓步的意義都冇有,我往上蹭了蹭,環住他把人按到懷裡,他往外偏了偏,冇把滿身重量都壓在我身上。
卡卡西說不出話來,他略微慘白的臉都泛了潮紅,眼裡蘊了些許霧般的迷亂無措,方纔缺氧和俄然的驚懼讓他張著嘴啞忍地喘氣,全部身材都在因為麵對傷害而緊繃,鎮靜地輕顫,他撐著床不敢抬身,盜汗都流了下來,不知是不是怕我真的從命門穴上狠按下去,他就截癱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陰沉地看著他,卡卡西認識到本身彷彿說了這時最不該說的話,為時已晚地認定找戀人毫不能找學醫的,後退兩步忙道:“你還小,不能做這個事,再過兩年,過兩年再說。”
我昂首看他,茫然有點慌亂,這話說得輕鬆,聽不出此中意味,我不肯定他是不是有放棄我的籌辦,閉了下眼也埋冇了神采,風俗地掛上笑容剛想說甚麼,就被吻住了嘴。
“她看著我的時候,我甚麼都辯駁不了,我說不出,甚麼都說不出。”
卡卡西微睜大了眼睛,抬手攥緊了我胸口的衣服,嘴唇輕動了好一陣,也冇說出甚麼來,最後隻是拍上我的肩,雙手環過我背後,把我抱進了懷,我枕著他的肩看窗外深夜,窗玻璃上映著我們的模樣。
“我瞭解,你小時候看可駭漫畫都能嚇哭。”
“那就甚麼都彆說。”
關了床頭的燈,黑暗裡卡卡西的頭髮讓月光照得刺眼,我摩挲著他的後頸,看他舒暢得眯了眼,半天也冇說出一句話。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真不想說就算了。”卡卡西頭埋在我胸口,聲音傳過來悶悶的,我的行動頓了頓,讓聲音顯得安靜,“隻是做惡夢,不想睡。”
“我殺了希也,親手殺了她。”我眼裡甚麼情感也冇有,冇有焦距地放在空處,安靜陳述,“我親眼看著我親手殺了她,那血濺到我臉上的感受我都記得。”
“是你先撩我的。”我輕描淡寫地說,這語氣讓卡卡西很受打擊,愣在原地不動了。被綱手教員在解剖室裡逼了一年半,這類時候就算我有再大的熱忱,起碼大要上也給磨得滴水不漏了。我不如何在乎地瞥了他一眼,拉起被子背過身躺下,聲音非常倦怠地說,“那我睡了,你本身處理就好,嗯……”
我輕笑了下,拽拽卡卡西讓他坐起來,直視他的眼睛,扒著他的肩膀靠近,深深看到內裡去,手指扣著他的肩頭,無認識地不竭收緊,掐得他皺了眉。